陆挚尧说了这么一个猜测，因为在此之前他并不是特别清楚记忆恒达的身体状况，所以，需要来询问季凉凉确定一下。
季凉凉沉默了很久，然后慢吞吞的把那个药丸装进去，连同这木盒子，一起收进了自己的背包。
“我不清楚，但是……”
“季氏公司的实验室里，曾经也研究过这种药，只不过后来因为这药的风险实在太大，所以一直没有考虑投放到市场上。”
一番话说的面无表情，季凉凉收拾好后，抬起眼眸，平淡的盯着陆挚尧的眼睛。
两人的目光相交，陆挚尧立即就明白了，季凉凉还没说完的话。
他的眉头蹙起来：“你是怀疑季恒达和林至善，在很久很久之前就有联系？”
季凉凉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其实，这间书房里的摆设真的很简单。
墙上挂着一张黎晚生前的照片，里面的人笑得温婉美丽。
墙边是一个书柜和一个衣柜，里面摆着一些医学上的书籍和研究资料，不过都是些没用的东西，但确实是黎晚生前经常使用的。
衣柜里就是简单的几件衣服。
桌子上，一个台灯一支笔，本来还有个花瓶，只不过被摔碎了。
其他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确定了没有遗漏的地方，季凉凉的脸色却没有一点好转。
“先走吧。”
干耗在这里也没有其他方法，而且，外面已经风起云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