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一次情动，两个人就这么彼此交付给了对方。
后来，陆挚尧总觉得自己吃亏了。
大概谁都不知道，这样一个冷静自持的男人，其实骨子里也是自恋的。
“呵。”
季凉凉轻笑出声，脸上满满的都是讽刺，她随手把毛巾丢在了桌子上，脑子里满满的都是两个人初见时的细节。
“我竟然还不知道，陆总竟然有偷/拍的癖好，照片呢？”
以前两个人不熟悉，后来随着时间的推迟，这些事情渐渐被忘记，现在，既然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季凉凉就绝对不会放任自己的那些丑照留在别人手中。
其实照片上面也没什么，就是一些模模糊糊的影子。
陆挚尧哑然，尝试去哄她开心。
只是这笨手笨脚从未做过这类事情的男人，哪里懂得女孩子的心思，只会是越忙越乱：
“我都给你就是了，你可以想象一下，我们毕竟都只是陌生人，而且我当时，对你，是抵抗的。
我一门心思的以为，林至善安插在我身边的人都不是好人，所以才……”
“陆挚尧。”
高高在上的男人终于低下了他高贵的头颅，像哄小孩子一样轻声细语。
这一幕格外的违和，特别是那张怎么看都宛若神祗一般的面容，真的是不适合做出这种表情。
季凉凉认真的盯着陆挚尧的脸打量，百种滋味在心头滚了一遍，最后只余下酸涩。
她闭了闭眼睛，轻声反问。
“是你有想过我吗？你调查了那么多东西就没有调查到，我也是被逼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