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凉凉笑的洒脱，眉目间露出几分桀骜，像是在挑衅：“为了表示我是真心实意的在祝福你们，以后我不会再出现在陆家，也不会再出现在，两位面前，如何？”
“不行！”
让人没想到，第一个开口拒绝的，竟然是林至善。
她脸上没有了那种高高在上，可以随意审判别人的表情，然后又放柔了声音，去劝慰季凉凉。
“你和挚尧结婚这么久了，你们两个人的感情我也看得到，我们怎么会拆散你们呢？”
“凉凉，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但是，笙儿也……你放心，到底谁在这中间挑拨离间，林阿姨一定会查清楚，还你们一个清白公正，别再生气了好不好？”
不得不说，就算是赔礼道歉，林笙对这个度拿捏得也很好。
就是那种，乍一听，觉得很真诚，再细细品味，又会觉得被冒犯到的那种感觉。
挑不出错来，又让人心里膈应。
季凉凉被恶心得说不出话来，她轻轻的舒了一口气，决定和林至善对演。
“林阿姨，我知道你对我好，但是我们不能忽视林笙小姐和陆挚尧他们之间的真情实感啊！”
“我也常常感觉到挚尧对我的敷衍，他并不是真正的喜欢我，只是不想辜负您对他的爱，所以才装作很满意我的模样。”
季凉凉忽然抹着眼泪，对着林至善就开始哭：“我以前以为我努力就能得到他的心，后来在看到林笙小姐之后，我常常自卑，今天我想明白了，我想放过我自己。”
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呢？
季凉凉自己也分不清。
她心里一片冷然与麻木，与脸上簌簌掉落的泪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就像是一个上天精心捏造的，游戏世间的琉璃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