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好后悔,我好恨,我好恨!”慕容婉扑倒在顾氏身上,崩溃大哭!
顾氏知道,今日之后,他们母亲,再难翻身!
“你糊涂啊!糊涂啊!无论如何,你也不能做出那样的事情出来!你一开始怎能设计出如此毒计!”
慕容婉冷笑,“慕容言害死了大哥,害的我们至此,而那个男人却三番四次的偏袒她,我怎能不恨!”慕容婉咬牙切齿的开口说道!
“娘你好不知道吧,那个男人,还在书房里面挂着慕容言的画像,他不是对慕容言起了龌龊之心么!”慕容婉口中曾经的爹爹,如今已经变成了那个男人!
“是谁告诉你的!”顾氏问道。
“蓝衣,蓝衣听到慕容瑕的丫鬟……”慕容婉的话戛然而止,不可置信的看着顾氏。
顾氏使劲的按住胸口,“婉儿,你被算计了,将军的书房,又有几个人能够进去,蓝衣一个婢女,哪里来的资格!”
慕容婉跌坐下去,似哭似笑。
“慕容瑕借助你的手对付慕容言,无论成功与否,她与此事,都是没有关系的,我们如今,就算知道,也奈何不了她!”顾氏颓然的躺在**,想不到,她嚣张了大半辈子,如今竟然会落得这般凄惨的下场!
“没想到,我竟然被慕容瑕骗了这么多年,一直以为她是一匹蠢驴,现在看来,我当真是愚蠢之极!”慕容婉又是笑又是哭。
“婉儿,日后,我们只怕会更加的步履维艰……”顾氏认清了这个现实,颓然说道。
慕容婉站起身来,“来人!”
顾氏身边的老嬷嬷;立刻进来,“夫人,太子妃娘娘。”
“把蓝衣带过来。”慕容婉冷笑,“这个贱人竟然敢和慕容瑕合计陷害我,我要她生不如死!”
事实上,现在的慕容婉便是身不如死。
“婉儿!”顾氏止住慕容婉的动作,“这个贱婢留着还有用,慕容瑕用来陷害我们,我们同样可以反着利用,母亲虽然落魄,可是府中的人脉还是留着一些的,过段时间,我们还有机会夺回我们的一切!”
慕容婉很是气愤,“难道我们就这样忍气吞声,就让了蓝衣这个贱婢还留在我的身边!”
“婉儿,记住,以往的慕容瑕尚且能忍耐十多年,可见她绝非等闲之人,我们要想胜过他们,就要比她更能隐忍!你能明白吗啊,日后,你所有的举动,都要先与母亲商量,明白吗?”
慕容婉死心的闭上眼睛,“我明白了。”
落华阁中,慕容婉听着萧九寒吹箫,心境已然恢复了平静。
红叶站在门口了,等着萧九寒将一曲奏毕,然后才进门,垂首说道,“昨日的事情,幕后之人并非慕容哇,而是慕容瑕。”
慕容言稍稍有些意外,“按理说,慕容瑕与我应当是要共同对付顾氏的,而且,我实在无法找到理由,她究竟为何要对付我。”
“这个奴婢不知。”红叶摇摇头,显然也是颇为疑惑。
“理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慕容瑕已经是上了敌人的名单,红叶,将媚夫人的底细尽快查出来,我想知道,这个满怀秘密的女子,在这将军府中,究竟有何目的。”
“是。”红叶领命退下。
慕容言升了个懒腰,“你的箫声真好听。”
萧九寒手执玉箫,轻轻在慕容言的脑袋上点了一下,“能得到夫人的赞赏,是为夫的荣幸。”
慕容言接过这寒玉箫,细细打量,“还从来没有见你用过它对敌呢。”慕容言笑笑,“这天下排名第二的武器,当真是有些委屈了。”
“我所知道的人之中,能让我动用寒玉箫的人,有四人。”
“哦?”慕容言咳嗽两声,“我算不算一个?”
萧九寒忍着笑意,柔声说道,“墨净白,秦司白,天罚,还有,慕容日日让为夫为你吹箫,也勉强算是一个。”
“天罚,我只听说过天承,天罚不是一个组织么?”慕容言微蹙柳眉,问道。
“天承,只是天罚的副门主,天罚,才是天罚真正的主人,不过,多年前便失去了踪迹。”萧九寒解释道。
“难道天承还不能让你动用寒玉箫?”慕容言撇撇嘴。
萧九寒似笑非笑的看着慕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