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连忙笑着走过来,朝她行了一礼,“法师,下官听村民们说,是您,求雨给我们东越国的村民带来了丰收,实乃是国之大幸,这不,皇上也已知晓,派了官人来接你入宫领赏呢!”
随即,那领头的侍卫走上前,上下打量了她和陆千羽一遍,问:“你们可有紫竹国文书?”
田诗诗摇了摇头,“贵国皇上求助我国,我国凌将已带领人马前来的路上,本法师是听闻贵国困境,提前来相助的。”
那侍卫一听,脸上有了笑容,就算有点怀疑,但这人能求雨还能将整个戈壁滩都变成桑田,绝不是普通人,不敢得罪,必定要带去给陛下定夺。
“那就请法师随我等去见我们陛下吧。”
随着侍卫请的手势一摆,田诗诗朝外看去,只见院子里,停了一辆……人力敞篷车?
这车,只有两个轮子,一个简易的木头架子上按了个座椅,露天的,连个遮挡光线的棚子都没有,前面站了两个壮汉肩膀上勒着绳子……
田诗诗缩了一步,转头问那侍卫,“大哥,您确定是东越国宫里的人吗?”
那侍卫脸上有点窘迫,“法师不要怀疑,这已经是我们陛下对贵宾最好的待遇了。”
“……”田诗诗干笑了笑,“那就不麻烦了,我自己有私家马车,大哥前边带路就行。”
“好,请吧。”
田诗诗回头冲陆千羽笑了笑,拉住他一边往外走,一边小声跟他吐槽嘲笑,“看来东越国真的是国库亏损不少啊,连马车都坐不起了。”
“仙女姑娘,慢走啊!”那婆媳俩依依不舍的跟她告别。
田诗诗连忙跟她们挥手,“好好!你们也好好的啊!走了啊诸位!好好干活哈!”
乡亲们还是很感恩的,一直送到她很远,才站在山坡上目送她们远离。
那侍卫亲自替他们赶车,他俩就正好能一起坐到马车里。
田诗诗还正困的很,趴在陆千羽腿上似睡似醒的。
“有没有想到到了皇宫里怎么说?”陆千羽淡声问。
“我们又不能帮他打仗,当然是文攻。”田诗诗胸有成竹地说。
“告诉我你的计划。”陆千羽突然严肃。
田诗诗有点诧异地抬头,看他脸色不对,问:“怎么了?你生气了?”
陆千羽转开视线,他也没有资格生气,诗诗这么能耐,做什么从来都不用他帮助的,所以也完全不用告诉他。
他只是……觉得有点不舒服。
“怎么了嘛?你担心我吗?放心啊,这事好办。”
“那到底该怎么办?你总要和我说吧。”陆千羽一气之下,说出了心里话,“你从来都是一意孤行,到底有没有在乎过我的感受?”
“啊?我没有啊。”
“还说没有。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废物?”
田诗诗愣了愣,立即抱住他哄,“哎呀,你瞎想什么呀,我……我承认我有时候一激动,有点人来疯,我就想一出是一出,但也多半是事发突然嘛,像这求雨的事情,我也没料到会碰上一群村民啊。”
“我说的止是这个。”
“啊啊,我知道,你是问我跟东越皇帝怎么说是吧,其实我也没有想好,一般都是即兴的,随时应变。但大抵我想了,我们不能带兵去打仗,那就先打听打听战局,了解一下西番国的状况,再做打算。”
陆千羽这才气色好了些,点点头,“知己知彼。”
“对吧,嘻嘻。”田诗诗松了口气,陪上笑脸,“反正凌蓝的部队要好几天才能到,我们把战事搞清了,可以做出好的谋略给他,让他好上手。”
陆千羽看了看她,“我倒是有个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