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傻逼女人,不仅傻,而且还不知好歹!”
霍亦风趴在沙发上,哼哼唧唧道。
她还真有能耐,竟然连二哥都敢骂,狗命不想要了?
“你骂谁呢?”
苏子初正心气不顺,而霍亦风又正好不好地撞到枪口上,她冷着脸,没什么好脸色。
“我二哥好心替你报仇,你还歪歪唧唧,骂他恶心,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活该你没人疼,没人爱,地里的小野菜!”
霍亦风没好气地开口骂道,有些替自己的二哥打抱不平。
苏子初咬牙,一记眼神瞪过去。
“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这时,霍良辰走进病房,目光从两人身上扫过,温声道,“亦风,别闹,她才做完手术,需要静养,不能情绪激动,敢惹怒她,我可不会放过你。”
“她还需要静养?三哥,你不知道,她可能耐了,二哥都被她骂走了。”
霍良辰眸光微闪,抓住中间的关键词,“骂?”
“嗯!二哥把肇事司机找过来,要替她报仇,她不让,还把二哥骂走了。”
“一场普通车祸而已,为了给我报仇,显示他的地位,就要砍断司机的右手,还不够残暴吗?”
说起这件事,苏子初情绪又激动起来。
“好,深呼吸,吐气,吸气。”
霍良辰两手按着她的肩膀,“确实,我也不同意二哥的做法,太过激进和蛮横,以及不讲道理。”
“但是——”
他话语顿了一下,又继续道,“他的脾气,从小就这样,非常护短,虽然你不能认同,但是他在以他自己的方式解决问题,在表达对你的关心以及重视。”
关心,重视?
苏子初眉头微动,抬起眼睛,看着他。
“你被二哥第一时间送到医院抢救,他衬衣上都是血,我让他去换,他不愿意,一直守在手术室门口,你做完手术,他才换的衣服。”
霍良辰轻声解释。
闻言,苏子初轻轻咬着下唇。
她心底激**,泛出一圈一圈的涟漪,却不禁更加堵塞。
“他砍人手臂不对,但是你可以和他讲道理,说服他,但是不能骂他,脾气天生大,倨傲,对不对?“
“霸道,冷血,自大狂,和他根本讲不通道理!”
苏子初憋着一口气,闷声道。
“嗯,那就是二哥的错,不理他,不生气,好好休养。”霍良辰轻轻笑着。
灯关灭,房间内陷入一片黑暗。
苏子初额头疼,心情又烦闷,辗转反侧,睡不着觉。
沙发上,霍亦风被抽的屁股疼,每翻一下身,就要哎呦一声,哎呦哎呦地叫个不停。
“你烦不烦!”
苏子初心情烦躁,冲着沙发上吼了一句。
“你以为小爷愿意?哎呦,我的翘臀,好像着火了,疼疼疼!”
双手干脆捂住耳朵,耳不听为静。
……
酒吧内。
桌上,摆了满满一桌的酒,都是价值不菲的名酒。
黑风衣扔在沙发上,霍亦琛身着白衬衣,黑长裤,抬手,就去摸红酒。
眼明手快,韩宇泽飞快地走过去,“想不开了?”
“拿来!别等我动手揍你!”
霍亦琛心情烦躁,眉眼间尽是不爽,眼神警告,没有耐心。
南景泽双手抱胸,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看戏。
“别喝闷酒啊,俗话说的好,酒喝多了,伤身,伤肾,看看你这欲求不满,一脸烦躁的霸王龙模样,是不是和你家小娇妻闹矛盾了,说出来听听。”’
霍亦琛沉着脸,修长的手将打火机一丢,发出声响。
南景泽对着韩宇泽挑挑眉,张大嘴,无声的吐出两个字,“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