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是你刚从新西兰回来,我有很久浑浑噩噩的,”他直勾勾的望着我,“有一次喝醉了,差点和她做了,但是我硬不起来……我和你说过,我和别的女人硬不起来……那次打电话说我在洗澡,我确实在洗澡。我不想说这件事,”
我闭着眼睛,又睡着了,他轻轻的推了我一下,“但有过的事情,我还是要承认,不管你信不信,但我真的没有。杀人犯必须判死刑,杀人未遂能缓刑吧?虽然本质没什么区别,都是想杀人。”
我刚才迷迷糊糊又睡着了,被他推了一下,醒来看了他一眼,又继续去睡。
他坐在椅子上,淡淡说:“你不在乎吗?”
我揉了揉眼睛,困倦的望着天花板,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医院的天花板怎么做的吊顶呢?
难道是为了方便擦?
我不愿意再听顾霆西说任何话,因为没有意义。
一颗心,像是枯萎了,再泛不起任何波澜来。
又过了一阵,护士来帮我拔了针,告诉我再休息一会,就可以回家了。
后来我和顾霆西下楼去,他把我身上裹得严严实实,带着我上了车。
傍晚天空上飘着云霞,车窗外面一片好看的风景。
顾霆西开着车,“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话?你为什么还和我回家?”
“因为我现在需要照顾,我总不能让自己小产留下什么病根。”我平静的告诉他。
不管到什么时候,我会对自己好的,就算天塌下来,我也得找个最舒服的死法。
因为没人爱我,我要爱自己。
我话音落下,他蹙了蹙眉,没再说话。
我们回到了家里,辛雨珊正在厨房煮鸡汤,小汤圆回来了,看到我,兴奋的喊着:“妈妈。”
他的眼睛里亮晶晶的,天真又可爱。
“哎唷我的大胖儿子,”我高兴的弯腰去抱他。
顾霆西拉了我一把,意思是,现在刚做完手术,不能抱。
“呜~”小汤圆见状,直接委屈哭了。
我没管顾霆西,急忙把我儿子抱起来,抱着他去二楼,回到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