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着我的两个保镖也紧紧的钳制着我的胳膊和肩膀。
大半夜的,他们硬生生的搞出了一出生离死别似得。
顾霆西身上有伤,我心里难受,朝他笑了下,“去医院看看,你去吧,我先自己回家了,不用担心我。”
他挺恼火的挣扎几下,扯到了伤。
没等他们离开,我甩开两个保镖,转身,在黑暗中,朝着远处走。
我不想再僵持,因为这样僵持下去很幼稚,况且他们拿着我的‘贞洁’来讲这件事,我认为本身就是对我的一种侮辱。
别说我没跟孟宝发生什么,就算发生了什么,又怎么了?那是我的自由。
婚前的一切行为,都是每个人的自由,婚后的专一,是对婚姻和另一半的尊重。
这件事男女平等,男女一样。
我更没必要像个傻子一样,站在这里哭喊,面红耳赤的争辩,我对顾霆西从一而终了。真是不够无聊的。
我离开了,一个人在黑夜里走,听到顾霆西在后面喊:“给我松开?和我玩这个?”
我走远了,我知道他们不会放着顾霆西不管的,会带他去看医生的。
大半夜的,我走了好久,终于打到一辆车,直奔小公寓去了。
回到小公寓,我直接躺在了**,疲倦的望着天花板,水晶灯的光不太亮,因为窗外的天空露出了鱼肚白。
本来今天,是我和王萌萌约好去墨尔本的日子,可我爽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