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
安悦却哈哈大笑起来：“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你的主子从来不会伤心，他只把所有人都当做没有思想没有感情的玩物罢了。”
——难不成这些侍女以为自己在那个男人的眼中又有多重要么？
一切都是痴心妄想罢了。
安悦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她知道鬼城之主现在对待自己的态度跟曾经的皇帝对待自己的姐姐的态度是一样的。
所以……
她谁都不会相信，只相信自己。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观望，她忽然觉得自己如果相信一下镜妖的说法，按照他的想法帮他一次。
反正他们做妖的，从来不受什么道德或者规矩束缚，一向是自己想做就什么就作什么。
安悦将侍女打伤后，自己一个人消失在了水镜前。
而另外一边，顾月白和沈惊云二人发现之前一直站在他们这边的张将军，现在看起来也有些不对劲儿的地方了——
“呃，呃啊！”
这完全就是即将失去理智、对同伴动手的状态。
很显然在这个地方待太久了之后，就算是定力再强的人也会受不了，从而变成一个对自己人出手的怪物。
张将军现在已经是如此，那他们两个呢？
沈顾二人相互对视一眼，各自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