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煜手上沾染的鲜血越来越多，杀人也越来越频繁了，以至于当他姐姐跟自己说焦若华的时候，他第一反应就是杀了她。
“煜儿，你跟我说实话，他到底让你做了多少杀戮的事情，你……身上的肃杀之气，让我都有些不认识你了。”
萧煜皱了皱眉，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转变，别说萧青姒觉得他变了，连他都讨厌这样的自己，在见不得光的地方干着不好的勾当，和自己当初的鸿鹄大志背道而驰。
“姐，煜儿身不由己。”
“好，我不问，那你总能告诉我，你替燕凌锦做事还得多久吗？”
萧青姒直呼燕凌锦的名字，萧煜吓的脸都白了，这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情。
“姐，小心隔墙有耳！”
“煜儿，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那个仪表堂堂，风光正茂的少年去哪了？”
“姐姐……煜儿明白您的意思，可是整个天下都尽在皇上的掌控之中，煜儿又怎敢不从？”
萧青姒想到了燕沉，若是萧煜站在燕沉这边，一定会比现在好多了。
“煜儿，王爷能帮你。”
“姐姐这话……是何意？”
“这样吧，等到我王府，跟燕沉商量一下再跟你说。”
萧煜不想给任何人带来麻烦，哪怕这个人是自己亲姐姐。
“煜儿，先不说这些，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对兰儿说？”
萧青姒想着，反正现在周围也没有外人，不如让他们把话方面说清楚了，也好过现在这样不明不白的。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