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伤地合拢羽睫，笑了笑，“我不知道……你要是好奇的话，可以去问问他……”
童睿立刻洞悉了她身体和情绪上的变化。是因为把她比喻成母狗？比这更难听的从前也有。她不是一向都没心没肺没脸没皮，嘻嘻哈哈照单全收的吗？
现在是怎样，有自尊了？
是不是被别的男人捧了几天，就有点忘乎所以了？
对呀，姓江的拿她当女神供着，于是乎她就飘飘然起来，真以为自己是女神了！
所以再面对他时，她开始不适应了……甚至，开始嫌弃他了！
童睿的心，不知不觉地拧成了一团。
“怎么，嫌我说话难听？”童睿腾出一只手，叉住了她的脸，“还是姓江的对你好吧，天天拿甜言蜜语哄着你，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所以，你也觉得自己衿贵起来了！想过那一天吗，姓江的知道了一切，到那个时候，他是否还会这样对你？”
他蓄力，在她的身体中心粗暴地捣了两下，“鸡就是鸡，永远都变不成凤凰！”
他的眼神是鄙夷的，他的语气是不屑的，他所有的身体语言，都在表达一个意思：记住，你就是个女支女！就算在别人眼里再高贵，你也是个女支女！
自尊？不是你这种人配有的东西！
童馨的那张脸，像是被狠狠地凿开了一样，顷刻之间，变得支离破碎……
她攥紧沙发，深深吸了一口气，“谢谢你的提醒，我会记住的。”
“记住什么？”
“我是一只鸡。鸡就是鸡，永远都变不成凤凰。”
她屈服了。
他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