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实在是太像了。
“阿旭。”
姜秋白突然出声喊了一句。
阿旭下意识地朝着姜秋白说话的方向望去，在具体看清楚是谁时，阿旭也愣住了。
他没想到会是这么巧地碰见了。
“阿旭？你怎么了？我怎么听到有人在喊你，是你的朋友吗？”
姜秋白离的有点距离，所以阿妈只是大概地看到了一个女人的轮廓，但是看不清楚她的样子。
只是奇怪的是，她竟然对她好像有一种亲近感。
“我们过去吧。”
沈延叹了一口气，牵着姜秋白往阿旭他们的方向走去。
有些事情，不是逃避就可以解决问题的。
其实在来之前，姜秋白心里面藏了一肚子的话想要说，但是现在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阿姨，你还记得我吗？我们在乌镇的时候见过呀。”
“对呀，你还帮我们击退了人贩子呀。”
姜城和沈轩不明白大人之间古怪的气氛，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也唤醒了阿妈的记忆，想起来记忆深处的两个小不点。
阿妈脸上露出了笑容：“原来是你们啊，刚才说话的那个女人是你们的妈妈吗？”
他们离得近了，阿妈也有一点点看得清楚他们的样子了，是两个很可爱的小朋友。
“是呀，阿姨，你和我妈咪长得好像呀，现在两个人站在一起，就更像了呀，你是我们妈咪的姐姐吗？”
姜城天真地问了一句，不过也没想到这会是自家妈咪的妈妈，谁让阿妈看起来太年轻了呢？
阿妈哭笑不得，根本就没把两个小孩的话放在心上。
“你知道桐乡吗？”
姜秋白冷不丁地开口。
她其实更想要问，她记不记得桐乡的那个一直在等她回来的外婆，但是却是说不出口。
因为要是外婆知道，要是她的女儿没死的话，肯定会很高兴的？
阿妈一愣，刚想开口说不知道时，内心深处传来的熟悉感还有情绪，让她瞬间泪流满面。
阿妈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有些茫然，她怎么在听到“桐乡”的时候哭了呢？明明在她的记忆里面，她从来没有去过这个地方。
“姜小姐，这件事情很复杂，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说清楚可以吗？”
医院门口，并不是个好说话的地方。
阿旭知道，事情算是瞒不住了。
“好。”
姜秋白答应地很爽快，她快速偏过头去，不想看到面前这个女人哭的样子。
明明是她装死在外面呆了这么多年，那现在，为什么在听到“桐乡”的时候又哭了呢？
她担心自己再看下去，会忍不住想要质问她一句，为什么。
就算不要她了，那外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