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没事就可以出去了,我现在需要好好的静养。”张言才有些不耐烦,但是李婉却不愿意出去,还是在这里等着张言才,“你也不要生气,我们还是有办法的,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总是敌不过她?”
“说到底还是她的人缘好,谁能想到知县和齐员外都一直向着她!”说到这些,张言才就无比生气,都有一些控制不住,但是李婉却说,“其实我和你说,还是因为她有这个!”
李婉从怀里掏出了一些碎银子,把这些银子放在张言才面前,张言才开始有些吃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说的意思很简单!你想想看她开的杂货铺能挣多少银子!”李婉明知故问,可是张言才这好像真的不大了解,“一个小小的店铺能挣多少银子?”
“这你实在是小看了姜夏!她这个人平日里最是精明,也最是会做生意的,我和你说,这些年来姜夏可是积累了不少银子,所以知县还有齐员外都纷纷的护着姜夏,都是因为银子的缘故,如果他们要是穷人的话,谁会愿意理他们,都不是一群什么好人!”
李婉语气很不屑,不过张言才却认为李婉说的不错,说到底都是为了银子,但即使张言才明白这个道理又有什么用呢,他还是没什么银子。
“即便你跟我说的再怎么明白,又有什么用呢,说到底我就是一穷二白,没什么银子,压根就没有办法。”
张言才又很泄气,他压根就忘记了自己之前被包,养的事情,只不过这件事,李婉却一直记得,她笑了笑,“那我可要和你说清楚了,之前不是有一个包,养你的富婆嘛?这就是大好机会,你可以借此翻身。”
这一直都被张言才认为是他人生中的污点,所以压根就不愿意同意,“你在瞎说什么?现在我和她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并非是张言才自己了断,而是因为自从张言才娶亲之后,这富婆就再也不愿意搭理张言才了。
“当然还是可以有关系的,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吗,现在你死了老婆,人家说不定就愿意搭理你了。”李婉看了一眼张言才,张言才有些吃惊,他从来没有想过还要去巴结这个富婆,可如今来看,李婉说的好像并没有错,之前跟这富婆在一起的时候,张言才是哭风唤雨,有许多银子压根都花不完,现在他都是想要像之前一样,这样未尝不可。
“只要你肯拉下这个脸来,人家未必不肯理你。”李婉又接着说,“不过我却有另外一种办法。”
张言才觉得李婉还是有些作用的,她说的话的确有一些道理,“那你接着说来听听。”
“如果你要肯拉下脸来,人家未必不肯接纳你,但是即便接纳了你又能怎么样,你压根就不能一雪前耻!你总不能到处张扬着说你做了人家的小白脸吧!而且那些人在背后还会对你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