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多想了,我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我甚至很厌恶他,所以你大可放心。”姜夏难得安慰赵灜,赵灜自然见好就收,总不能一直僵持下去,他点点头道,“没有什么就是最好的!我可不希望我的妻子和别的男人有所关联。”
“好啦,我明白。”姜夏明白赵灜到底是什么意思,况且将她与小侯爷牵扯到一起就是让人匪夷所思,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姜夏心中明白,小侯爷与芳芳的事情,是一道看似永远无法逾越的鸿沟。
“我让齐夫人给你送来的书信你都看了吗?”
最后一次齐夫人见到姜夏的时候,姜夏偷偷塞给齐夫人一个书信,托他带给赵灜,实际上就是担心赵灜会过于心力交瘁。
赵灜点点头道,“我已经看到了你要齐夫人给我送来的书信,只不过那时候你都已经自身难保,干嘛还给我写这些。”
想起姜夏写的歪歪扭扭的字,赵灜觉得又可爱又好笑,虽然写的字不多,但是句句都是在关怀赵灜,赵灜心中记得。
“我也是担心你会……”姜夏说了一半便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这是很关心赵灜的话,果然是患难见真情,姜夏到那时候也只想着不要让赵灜她们太担心自己而已。
“你担心什么?”赵灜笑了,“你担心我会思虑过多?”
姜夏并不是娇柔造作的一个人,于是这才点点头,赵瀛继续说道,“我当然会担心了!你孤身一人在那牢房之中,肯定是会让人担心的,可是我找了张裁缝,却怎么也找不到一个可以说服知县的说法,幸好……幸好最后你的玉佩根本就没有丢。”
赵灜还真的以为姜夏的玉佩并没有丢掉,所以现在只一心的想着天下,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偏偏张言才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玉佩。
“你说那个张言才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他哪里来的这样的玉佩?我看他生活的倒是挺艰难的,家里有这样的宝物,难道不会早早的典当出去?”
赵灜想了一会儿,觉得这事情是说不通的,姜夏很想告诉赵灜,其实这个玉佩真的是丢了,只不过她又凭空变出了一个,但是又担心赵灜无法理解,还有系统的事情会暴露,所以索性没说话。
“其实……这件事情疑点很多,保不齐就是有人在栽赃陷害,只不过我左思右想也想不到是谁!”姜夏现在没有力气,想那么多了,她现在又饿又累,但是又想起乡村里头,恐怕生母王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所以姜夏决定还是要回去告诉父母一声,免得他们担心。
姜夏又站起来收拾东西,赵灜看着天色已经不早了,不明白姜夏收拾东西做什么。
“你这是要去哪里吗?”赵灜看着姜夏在屋里忙活来忙活去的,才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我想我要回去看看……我爹娘他们肯定也知道了,我被抓的事情指不定在家里怎么着急呢!我娘身体原本就不好,要是被急出个什么好歹来,我这个做女儿的未免有些太不孝顺了。”
姜夏笑了笑,她几乎已经两天一宿没有合过影了,赵灜看着她明明很疲惫,却还想着家里的事情,实在是于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