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蜜给了她四个字:“生不如死。”
姜夏一下子清醒过来,干笑:“我开玩笑的,别当真。”
刚头昏脑胀的感觉她都难受不已了,更别说生不如死,想想就可怕,不就是好感度吗,她就不信她搞不定!
想是这么想,可一想到赵家清醒,她又忍不住气闷。
晚上赵瀛回到解忧铺,还没来得及跟姜夏算昨天的账,就被姜夏塞了一个包袱,“我心情不好,你回学塾住几天或者去齐三那里。”
“怎么了?”赵瀛有些懵。
“你家的事搞得我很头大!”姜夏气呼呼的说,径直回房关了房门,任由赵瀛怎么敲门都不开。
赵瀛拿着包袱站在门口,皱眉。
家里的事,难道娘又来找姜夏麻烦了?
赵瀛叹了口气,又跟姜夏说了几句话,见姜夏不应,只好拿东西离开,在学塾住了一晚,第二天回了一趟靠山村。
回去后旁敲侧击的询问了几句,发现耿氏根本没去镇上,姜夏昨天早上还让赵满拿了一匹布回来给耿氏做新衣,耿氏虽然不说,但心里高兴着呢,难得没再说姜夏的不是。
赵瀛看着耿氏高兴做新衣的模样,猜测姜夏可能是有些倦了。
为这个家做了这么多,娘却依然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偶尔还能人,长久下来,是个人都会疲倦吧。
赵瀛心里体谅姜夏,在家里住了一天,隔日一早就去了解忧铺,本想安慰姜夏,却发现解忧铺铺门紧锁,明显是人不在。
问隔壁店铺的人,人家也没注意她去了哪里。
赵瀛觉得她可能出去办事了,就先去学塾,等晚些再过来。
姜夏此时正在齐府跟齐太太商量对策。
今日一早,去花婆子那边观察了好几天的十一终于带回消息,说齐府那个非说跟齐少爷私定终身的欣儿姑娘果然有问题。
但这问题却不在花婆子那里,而在王家。
“那姑娘很小心,还是我意外看到有王家的下人跟齐府一个丫鬟互传消息,觉得有些奇怪,就去查了一下,得知那丫鬟就是被齐府安排服侍欣儿姑娘的人,这才发现了端倪。”
十一道,“那丫鬟本是要她监视欣儿姑娘的,却不知怎么反水了。”
姜夏有些吃惊,但也不算太意外。
前阵子王家地主突然反悔不给齐员外租地,就说明他跟齐府之间有隔阂,或者是王家背后的人跟齐府有隔阂。
现在找个女子来冤枉齐三,说不得就是为了看齐府出丑。
姜夏不知道齐府到底跟王家有过什么过节,只能去找齐太太细问,顺便提醒一下齐太太,让他们暗中注意那个姑娘和服侍她的人。
齐太太有些恼怒那丫鬟的背叛,但并没有打草惊蛇,而是让人暗中观察,有问题就汇报。
至于齐府跟王家到底有什么过节,齐太太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
“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王家有大片土地,我们是疯了才得罪他们。”齐太太苦笑道虽然齐家家大业大,可越是这样,越要和其他人搞好关系。
姜夏也觉得其中有什么误会,可现在王家都不给齐府任何见面的机会,这误会似乎是无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