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知县惊讶的看向姜夏和赵瀛,没想到两人和齐府攀上了关系。
姜夏和赵瀛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摇头。
吊儿郎当演的入木三分,戏精还是本色出演,原就是这个混球模样?
齐三要知道他们两口子心里怎么想的,定要气吐血。
郑知县也琢磨明白了,不好对齐三说什么,于是看向赵瀛,“你亲母涉嫌伤人,这是铁铮铮的事实,当时村子里面还有其他人看到了,你还有什么需要狡辩的,难不成你有颠倒黑白的本事?”
“她们伤人确实不对,但动手事出有因情不得已,大人为何不调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再进行定罪呢?”
“那照你的意思,她们两个人是无辜的了?我错了?”
“请大人明察。”赵瀛蹙眉,拱手作礼。
明知道对方会不高兴,但他还是得会说。
知县先对齐三露出一个笑容,然后冲着赵瀛冷哼一声,“看在齐三公子的面子上,我就给你这个机会!你说她们无辜,那就拿出来证据,要是没有证据的话,我就治你一个你扰乱公堂!到时50板子就逃不掉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耿氏一听要挨板子,脚下一软险些晕过去。
50大板打下去,人就没了啊!
“大人开恩啊,是我儿胡说,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他吧,这五十大板是万万不能打在身上啊。”耿氏跪在地上额头。
赵瀛扶起耿氏,也对姜夏投去一个安抚的眼神,“大人,草民有一时相求,大人允了,我自会拿出证据。”
齐三坐一旁候着,郑知县多少要留面子。
于是按照赵瀛的意思,派人到靠山村把抬赵江进衙门。
期间花婆子和赵铁栓也被带上公堂。
赵江看到花婆子和赵铁栓,情绪激动,挣扎着要起来,嘴里啊啊啊的说不出话。
知县亲自审问赵江,问一个问题,赵江点一下头。
花婆子瞧见苗头不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捂着脸大哭从指缝里偷偷瞄郑知县的反映。
“大人啊,民妇不服,他一个哑巴你说啥都点头,不能因为这样就定了我的罪啊!”
“装什么可怜,我家老大头上的窟窿就是你们砸的!老娘撕烂你的老逼嘴!”
耿氏张牙舞爪扑向花婆子。
花婆子也不是个善茬,和耿氏扭打在一起。
郑知县脑袋被吵大了,黑着脸,“保持安静!都想挨板子是不是?”扭头不耐烦对赵瀛说,“证据呢,没有证据?来人,按住他,50板子一个都不能少,给我狠狠”
姜夏心头一跳,抓紧赵瀛的手,他反手握住以示安慰。
赵瀛走前一步,“大人,那日我去救我兄长……”
突然,躺在席子上的赵江死死抓住他的衣摆,他走一步都不得。
“哥,你放心,娘和姜夏都会没事,伤了你的凶手也逃不掉。”赵瀛蹲下身,扶着赵江的胳膊。
姜夏跟着蹲下来,帮忙搀扶。
只见赵江脸憋得紫红,脑门和太阳穴暴起青筋,略显狰狞,嘴唇微微张开,一直在发抖,看样子十分吃力。
“大哥,你是有话要说吗?”姜夏想到小蜜曾说的话,系统救不了赵江是时机不对,现在说不定就是赵江自救的时机。
她从赵瀛怀里摸出方巾,擦拭赵江额头的汗珠。
豆大的汗珠,摸完很快又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