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夏,开门,我找你有事!我不是来闹事的,快开口。”
听到花婆子的崔喊,姜夏看向赵瀛,赵瀛显得十分镇定。
“你去看看,我把衣服缝完。”
“好吧,你的旧伤才好转,别累到了。”
姜夏出屋拉开院大门,谁知花婆子一鼓作气冲了进来。
关门后,花婆子站在原地,恶狠狠瞪姜夏。
张牙舞爪惯了,突然让她示弱,比杀了她还难受。
“是我错了,我小心眼,嫉妒你挣钱才做了许多糊涂事,希望你能原谅。”再难受,花婆子还是得委曲求全的道歉。
姜夏惊讶的上下打量花婆子,一度以为花婆子和她一样换了“瓤”,才这么不正常。
突然,想到刚刚系统的提示,她下意识望向西屋。
花婆子低头认错是赵瀛的功劳吧?
不知道赵瀛拿捏了什么把柄,才让恨透她的花婆子就范。
姜夏心里爽,脸上也藏不住笑意,“知道错了就行。我可以不和你计较,但你能忍住不闹事?无所谓了,反正你知道自己占不了便宜。”
说话时,她盯住西屋的窗户,仿佛看到了留在里面缝衣服的男人。
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她家的相公哪同那柔弱书生沾边?
花婆子看着姜夏脸上的笑意,一股气血直冲脑门,想扑过去抓烂姜夏的脸。
可只要她做了,很快会传到村长耳朵里。
“道歉完了,我走了!”花婆子一刻都呆下去了。
姜夏更不想搭理花婆子,关门后,回西屋找赵瀛。
治疗胳膊不过半月,成效显著,但姜夏不敢让赵瀛用手过久。
毕竟他和正常人还是有一定差距,再让耿氏知道了,西屋的房顶非掀翻不可。
近来两日,赵家人笼罩在喜悦中。
至少表面都笑呵呵。
耿氏见赵瀛常找姜夏一起看书写字,便揽下家里所有的活,倒不是讨好姜夏,只是为了赵瀛喜欢。
姜夏心知肚明,但也愿意陪着赵瀛。
自回春堂发生李婉一事,她心里多少对耿氏有膈应,抹不去。
倒是赵德顺,看姜夏的眼神和以往大不同了。
当着耿氏的面不敢做什么,但耿氏不在时,主动和姜夏搭话,甚至偷偷和赵瀛说“娶妻当娶贤,姜夏就不错了,旺你”。
说到底,男人的心眼和女人不同。
姜夏突破了公婆好感的第一道坎儿,获公爹好感(1/3)。
不是她不屑婆婆的好感,而是耿氏的为人一言难尽。
她做不到委曲求全,只能顺其自然。
这天傍晚。
姜夏和赵满从镇上回来。
姜夏收拾利落身上的土后,来东屋找赵瀛,笑眯眯的说明来意。
“相公就应了吧?我知你不喜齐三,但没道理和自己过不去,当他不存在就好了。”
赵瀛倏然抬头,眼底刮冷光,“知道我不喜他,还提他做什么?”
心里的火气直翻腾,可看她扑闪的眼睛,一副无辜的模样,嘴边的一些话说不出口了。
黑着俊脸,硬生生憋成一句,“我的话你从未听进去!”
“轻点啊,弄坏了你不心疼?”姜夏看着他手里攥皱的书,挪到他身边。
掰开他手指,从他手里取出书,捋平后,苦口婆心地说:“改明儿他和你一起参加院考,你还能因为他弃考吗?你也觉得不值得是不是?”
“他倒是想,童生都不是,如何有资格与我一起院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