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夏抬眼瞪着耿氏,说不生气是假的。
可她清楚,平白无故占据了人家身体,总要付出一定代价。
“你们看好了,这饼有没有毒!”她忍着手痛痛又从锅里取出最靠外的一张葱油饼,一口一口,吃完整张饼。
吃饼时双眼盯着赵瀛,眼眶里水花打转就是不往下掉。
赵瀛心头微动,蹙眉看向姜夏的手指,“我知道你不会下毒。”
这样的眼神,他从来没在她眼里见过,也是生平第一次知道一个人可以倔到这样的程度。
她好像真的在变,之所以不敢确认,是她从前的所作所为太过了。
他娶她进门已经让家人受尽欺负和白眼,如果仍任由她作威作福,他枉为人子。
“可他们会!”姜夏发泄一般吼道,扔下锅铲跑回西屋。
等姜夏一走,老两口齐齐松口气,原来饼没毒,走到灶前拿出两张饼大口吃了起来。
“这白面的就是好吃,外面酥脆里面软乎。”
“是呗,老二老三你们也赶紧趁热吃,一会儿那母夜叉后悔了!”
他们在渭州才见了老大夫,还没打听仔细,就听同乡传话说姜夏又在闹,于是没命的往回赶,一天没吃东西了。
平日里这些好东西哪轮得着他们,甭管姜夏抽啥风,先把饼吃进肚子里准没错。
“我给你们端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