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挽心跳陡然漏了一拍。
是陆璟韫!
她下意识想逃,可男人却死死扣住她的腰肢,将她扯进怀里,低头,狠狠吻住了她的唇瓣。
男人吻得粗暴迫切,仿佛要将她揉进骨头里一般。
叶挽推搡,却撼动不了男人半分禁锢。
这时,主持人安抚的声音响起,“各位不要慌,应该是电线短路造成的停电,我们的维修师傅很快就可以搞好,音乐不停,大家继续跳舞!”
叶挽此时哪还有心情再跳舞,她恼的去踩男人的脚,但都被陆璟韫敏捷躲开。
一来一往间,竟意外成了华丽曼妙的舞步。
叶挽愈发恼怒,却偏不敢发出声音。
陆璟韫就是拿捏住她不敢声张的这一点,一双游走在她身上的手,愈发不规矩起来。
叶挽发了狠,用力咬了一下男人的舌头,效果很好,陆璟韫果真结束了这个令人窒息的吻。
她难以自控的微微喘息,压低声音咬牙道:“陆总,请你自重!”
陆璟韫舔了舔舌尖上的血腥,捏住叶挽腰肢的手咯咯作响,“顾梁洲可以碰你,我就碰不得?”
叶挽不假思索的回怼,“我是顾总的女伴,陪他跳舞是理所应当,倒是陆总这样,实在太不合适!”
“你昨晚还在我身下承欢,现在就贴在别的男人身上,忘了你是怎么被顾梁洲算计的了?”
男人冷哼一声,嗓音阴沉似水,“叶挽,你贱不贱!”
即使是在黑暗里,叶挽也能感受到男人的怒气,她不惧反笑道:“比起在您身边卑微讨好的那三年,我这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她做过最下贱的事,就是明知道爱上陆璟韫不会有结局,却还是飞蛾扑火成了他的管家!
陆璟韫沉默半晌。
而后,嗤笑出声:“叶挽,你真是不知好歹,活该被人当棋子利用!”
叶挽不甘示弱的回怼:“陆总又何尝没把我当成棋子?顾梁洲好歹会给我好处,我像条狗似的伺候你三年,到头来还倒赔给您一千万的违约金,这么一比较,我宁愿做他的棋子!”
“呵,那就滚吧。”
伴随着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几个字,叶挽被男人给推开。
与此同时,宴厅里的灯光逐渐亮起,叶挽跑到一处安静的角落里,坐着歇息。
放眼望去,已经看不到陆璟韫的身影。
就连顾梁洲和白铃,也不见了踪影。
他们去哪了?
叶挽陡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今晚可能有大事要发生。
此时,隔壁的一间小包厢里——
白铃将西装革履的男人压在椅子里,她扯住男人领带,迫切又妩媚的去吻男人,几乎用尽所有伎俩取悦男人。
可一番讨好下来,她乱了呼吸,男人却仍衣冠楚楚,宛如立于危墙之下的君子。
事实上,要不是她耍手段,男人根本不会让自己置于在这危墙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