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挽先前趁乱的时候,将扳指给拿了回去。
顾梁洲一定会找她要回扳指,到时候,她另有打算。
她将扳指递给陆璟韫,剔透白润的质地不光看起来赏心悦目,把玩起来也极其舒服,的确是块极品。
而细细看,在黄金缠绕的内壁里,的确有一个极其细微的追踪器,如果不仔细注意,根本就察觉不出来。
陆璟韫只把玩了一会儿,就将扳指还给叶挽,“萧策暮那边有我担着,至于顾梁洲拿你做挡箭牌这件事,你自己处理。”
言下之意,是随便叶挽和顾梁洲怎么样。
叶挽被他这副淡漠的态度给刺痛了下。
她将扳指放进口袋里,淡声道:“对不起陆总,今天给您添麻烦了,我以后会报答您的。”
她就这么想和他两清?
“报答?呵。”
陆璟韫冷嗤一声,“你没钱没权,也就这具身子还能有点价值,怎么,想以身报恩?”
叶挽缓缓攥紧掌心,面对男人的羞辱,不卑不亢的说:“陆总说的对,我的确除了这个身子,别无价值,我那天晚上已经被您睡了一次,够么?”
她在男人一寸寸阴寒下去的脸色里,唇角扯起一抹笑:“如果不够的话,我再陪您真正的再做一次!”
话落,男人就狠狠捏住她的下巴,“你以为你这具身子有多稀罕?比你纯的,野的姑娘一抓一大把,你未免太高看自己!”
“既然我这么俗,陆总昨天晚上怎么还亲我?是我高看自己,还是陆总自贬身价了!”叶挽眼里倒映一张阴鸷的俊脸。
陆璟韫眸光幽森如潭,宛如蛰伏在黑夜里的兽。
他扯动脖间领带,似笑非笑道:“叶挽,我奉劝你一句,激怒我对你没好处。”
说罢,就将整条墨色领带绑住叶挽的双手,举至头顶,死死将女人压在沙发里。
叶挽意识到他要对自己做什么,心脏陡然一沉。
她下意识要躲开,但还没来得及,就被陆璟韫不携带一丝感情,毫无预兆的要了她!
叶挽是第一次,被这么冷情的对待,痛的脸色顿时惨白。
她身子哆嗦着蜷缩成一团,可偏偏,就是不开口求饶。
越是这样,陆璟韫就欺负的她越狠。
她将痛苦的哽咽憋在喉咙里,怔怔看着天花板上垂吊的水晶灯。
璀璨灯光刺入眼底,扎的她双眼空洞又湿润。
男人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往日光景如影幕一般浮现,叶挽想起七年前初见陆璟韫时——
她十八岁高考那年,患病多年的母亲油尽灯枯,在弥留之际,父亲因为忙于事业,所以照顾母亲的重担就落在了她身上。
她白天上学,晚上回家照顾母亲,好不容易歇下来时,又要挑灯夜读。
她就像是一根皮筋,整天绷的紧紧的。
高考前夕,她经常和唐恬在一起复习,回家的路上,因为精神疲劳,没有注意到一直有人在尾随自己。
路过一条廖无人烟的巷子时,一个浑身酒气的大汉突然从后面捂住她的嘴,将她往巷子里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