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宁好笑的轻笑了几声,秦幼语却是突然意识到,难道幼宁是骗她的,她根本就不知道,只是猜到了而已么?
“你…你这商人之女,竟是如此的诡诈!”秦幼语心里万般的不服气,可是秦幼语再是不服气也不得不承认,在面对幼宁时,总是会有些力不从心。
幼宁也不与她争辩,自己不管做什么,取得了什么,在秦幼语看来,记得的永远是自己商户之女的出身,既然如此,幼宁也懒得跟她废话。
“你赢了,的确是我对柳姨娘下的手,我本以为生的是个女儿,老夫人不会在意,我就想离开了。可是谁知道老夫人居然对这姨娘生的女儿,都比对我看重。老夫人想要找个女婿给秦家开枝散叶是不是,可是为什么老夫人从来不这么想我呢?在秦家,也好过嫁给钱存瑞呀!”秦幼语捂着脸,竟是哭了起来。
以往那个心高气傲的女子,现在却与一个刚出身的孩子比较,看来这秦幼语在钱家真的过得不如意的。只是幼宁不会原谅秦幼语,就是连老夫人也不会再与秦幼语客气了。
“真是逆子!”老夫人怒道,“原本我再不喜欢你,也会看在你到底是秦之望的骨血,我总是给你留着些情面。可是你呢,不知道真心改过,却是处处跟我过不去!跟你的娘一样,不整死我,你们就不甘心!”
秦幼语苦笑道:“老夫人何曾把我当做自己的孙女过,就是对乔幼宁这样不养在身边,姓的又是乔的女儿,都比对我好。”
“那你就要自己问问自己了,为什么都是自己的孙女,你在我身边,可是我却这样的讨厌你。你从小自以为高傲,就是我这个做祖母的,你都看不上。现在怪我不疼惜你,可是想过没有,你可有尊重过我这个祖母?
之望把你逐出家门,我还觉得他做的太过了。你自以为聪明,可以自由出入秦府,可你怎么不想想,要是没有我的首肯,你以为你进的来么?别人对你的善意,你永远都不会记得,可是对你一丝的不好,你却要无限的放大。现在好了,你以后也不用来了。”
这是彻底的断了与秦幼语的关系呀,秦幼语泪水忍不住的落下来,本还想着能让老太太能对自己改观,就是能对乔家夫人有一些的不满,日子长了,总会有隔阂。
可是谁知道,居然就这么过去了。难道自己真的斗不过这乔幼宁么?秦幼语真的不甘心,却是着实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办法。
“姐姐若是有空跟我们过不去,不如想想家里的那位香姨娘就要生了。若是孩子出了事,对姐姐也是没有好处,不如想着把那孩子养在自己身边。”
养在自己身边?秦幼语跟在钱氏身边,那时候秦幼语也劝过钱氏,为什么不让妾氏把孩子生下来,养在自己身边也好呀。
钱氏那时候就说过,妾氏所生的贱骨头,哪里配待在她身边,再则说了养了个白眼狼在身边,那才是对自己最不利的了。
秦幼语不以为然,幼宁也不多说,老太太更是生气,直接把秦幼语给送了出去,更是交代了秦府上下,以后再也不许秦幼语进来了。若是秦幼语再想进来,直接棍棒打出去就是了。
秦幼语气闷的回到家中,算算时候,钱存瑞也回来了,刚想问钱存瑞去了哪里,丫头却是告诉她,钱存瑞去了香姨娘那里。
秦幼语原本就一肚子火,香姨娘除了她的肚子,什么比的上自己,可是钱存瑞却是这样的宠着她,再加上在秦府受了气,被乔幼宁气得不行,直接就冲到香姨娘那。
一进屋,看到的却是香姨娘挺着个大肚子,端着一杯酒喂钱存瑞喝酒呢。
秦幼语暗骂香姨娘也不怕肚子里的孽种出事,眼看就要生了,还敢这么勾引男人。香姨娘就好像没看到秦幼语一样,细心的为钱存瑞布菜。
钱存瑞倒是很受用的一口一口的吃着,还拿起酒杯喝了杯酒,香姨娘忙是帮钱存瑞把酒倒上。
这简直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呀,秦幼语讽刺道:“香姨娘还真是殷勤呀,伺候爷伺候的这么上心,想来以后的孩子也会跟香姨娘一样,是个会伺候人的。”
这不是再说香姨娘是奴才,她生的孩子也是个奴才么?香姨娘倒是不在乎,居然还笑了几声。
秦幼语自以为说话难听,可是她却是忘了,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秦幼语最看重的,对香姨娘来说,根本就不值得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