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你,每次见了你都想要抱我,可是母亲一直都不肯,直到那天大将军亲自开口答应了,所以才让你抱了我。我母亲说你很高兴,高兴的不得了,当时就说娶妻当娶秦幼语。
之后你什么都听我的,什么都依着我,我一直以为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会像以前那样对我好,可是你现在为什么不愿意了?就算我一开始闹着不愿意嫁给你,可是我心里一直都觉得你会娶我的,可是现在你是不是后悔了?”
秦幼语一句句肝肠寸断,钱存瑞心里却是极为厌恶,连看也不愿意再看她,转头就要离开。
秦幼语哪里肯,死死的就抱住了钱存瑞,跪在地上哭诉道:“你不要这么对我,我是你妻子呀。你不是喜欢香姨娘那样温顺体贴的么,我也可以的呀。
你不要这么生气,虽说这次我们的钱是拿不出来了,可是你想想从一开始他们就没想过要还钱的。我们这次送钱,他们会笑话我们,可却是顺了他们的意。钱都花在哪里我们都有数,舅舅就算不念我们的好,也会以为我们全心全意为钱家,而不再提防我们呀。”
钱存瑞的脸色来回的变幻着,最后定格在了默然上,淡淡的扶起了秦幼语,却是什么都没说,就这么走了。
秦雨与秦鹊在外面吓得胆战心惊,却是不敢进来。现在钱存瑞一走,秦雨马上抱住了秦幼语,“小姐,小姐”的叫个不停。
“夫人要撑住呀,虽然少了银子,可是老爷没有怪罪夫人。”
秦雨一听便生气,推了秦鹊一把道:“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鼓动小姐把钱拿出来讨好那钱存瑞,小姐也不会受这份罪。”
秦鹊也不生气,淡然道:“老爷是什么样的人,夫人心里清楚的很,当初要不是出这个主意,夫人根本就没办法引起老爷的注意。天意难违,现在钱是没了,可是夫人一步步的让老爷高看了一等,有什么事是与香姨娘商量呢,还是与我们夫人商量呢?”
秦幼语原本也有些犹豫,现在听秦鹊的意思,倒也算听得进去。
“秦雨都到了什么时候了,还想着争宠?香姨娘那贱人以为有了肚子,就可以压在我头上,她有命怀,还要有命生才好呢。”
秦雨吓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难道秦幼语想?现在这个时候难道还要去激怒钱存瑞么?
“小姐…不能这么做呀。”
秦幼语不耐烦道:“说了多少次了,以后要叫我夫人,你钱存瑞钱存瑞的叫,要是他听到了,我可是保不住你了。”
秦雨忙是住了口,自家小姐这脾气她心里清楚的很,现在是一句话也听不进去了,若是多说,还不定被她卖出去呢。
定王的婚事,因着明王这一闹腾,没有继续下去。皇上只说委屈了定王与袁淑琴,居然要在皇宫中为定王补办了这场婚事。
除了朝中官员,宇文家的亲戚便是皇族自然是要出席的,袁家的亲戚就算是布衣也一并请了来,这可是给定王长脸呀。
大历建国以来,除了皇上便只有太子才能在后宫中举行婚事,皇上难道这是要立定王为太子么?
各方势力都有了动作,定王府外更是热闹,只是定王却是闭门谢客,袁阁老更是忧心忡忡,皇上如此宠信可不是什么好事呀。
皇宫一大早便是张罗了起来,到底都贴满了“喜”字。皇上意气风发,已经连喝了好几杯酒,看皇上兴致好,依旧有人上来进酒,皇上来者不拒,整个酒宴看起来其乐融融呀。
只有定王一身红衣面目俊朗,虽说比不上英王那般绝美,却也算是难得的俊美男子了。定王应对如常,嘴上挂着一丝浅笑,一切都是这般的得体,只是看起来却是少了几分喜气。
皇上身旁,皇后为尊,钱贵妃已经去世,但是她的位置却还是留着,赵德妃依旧不能挨着皇上。赵德妃老老实实的坐在皇后之下,依旧是这般的美丽淡然,脸上却是多了几分憔悴,自从钱贵妃去世之后,皇上已经下令不许他们母子二人见面了。
皇上这段日子给足了定王的脸面,定王也向皇上求情,可以善待赵德妃。皇上冷笑着,什么都没有说,直到定王以为没有希望时,皇上淡淡的开了口。
“在朕有生之年,赵德妃休想有好日子过。要是朕死了,皇后与心儿陪在朕的身边,赵德妃是心儿的妹妹,自然不能委屈了,会陪着朕一起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