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于凤鸣之事,只字未提。
“爹爹,祖母,乔儿也不知此事是谁所为。方才在书房门外,那下人也不肯说是谁指使。”
凤棠见凤国公爷脸上波澜不惊的样子,显然是不将自己的委屈放在心里。
今日若非宁远歌追究此事,只怕凤棠的事情会不了了之。
她恨,同样是凤国公爷的女儿,为何凤岚乔被捧在手心上,有老夫人与乔氏疼爱,凤国公爷亦是不敢轻视。
就连凤柔一个庶女,也有凤国公爷偏疼着。单她一人,除凤岚乔外,无人在意她的感受。
凤棠抽泣着走到凤国公爷跟前,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哭诉:“爹爹可要为棠儿做主,棠儿向来循规蹈矩,未做过任何出格之事,不知是谁如此狠心,想要毁了棠儿的清白。所幸三姐姐去得早,才免我受不白之冤。”
凤国公爷扶起凤棠,怒问那跪在地上的下人:“是谁让你做的这等事情,快从实招来。”
“老爷,奴才冤枉。奴才只是见书房的门锁着,上前去看看,就让赤凌姑娘给拿下了。”
赤凌顿时气极,伸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怒斥道:“你手里拿着钥匙,分明就是去开门的,还想作何辩解?”
凤岚乔拿出自己手里的钥匙,朝他问道:“你打不开书房的门,是因为钥匙让我给换了。我知道是谁指使的你,只要你说了,此事便可不怪你。有四皇子为你做主!”
他抬起头来,左右看了一眼这屋里的人。凤鸣的眼色,令他胆寒。
略作思索,他的目光落在了凤棠身上,指着凤棠说道:“国公爷,奴才冤枉,所有事情,都是五小姐指使奴才做的。”
只此一言,屋里众人纷纷惊讶,看向凤棠。
凤棠一时激动,愤怒的指着那奴才,怒喝:“你……下作的东西,我何时吩咐你做这些事情?”
“五小姐,事情都到了这个份儿上,五小姐就莫要再装了。分明是五小姐见四小姐与端王的婚事如此简单,也想嫁个皇子,才会做出这等事情。”
随即,不等凤棠开口,他便跪着走到了凤棠跟前:“五小姐,奴才为五小姐做了这些事情,五小姐可不能翻脸无情,说不认得奴才。”
凤鸣轻轻挑眉,顺手端起了手边的茶杯,感觉还挺有意思,只当是在看场好戏。
“我再是不济,也不会做出这等事情。污陷,这全是污陷之词!”随即,凤棠跪在老夫人跟前,连声喊冤:“祖母,凤棠当真未做过此事,全是那下作的东西有意嫁祸于我。”
凤岚乔见凤鸣稳坐于一边,拿着手里的钥匙,与老夫人说道:“祖母,以棠儿的身份,想要高攀皇子,大可请祖母与爹爹做主,何需作如此下作之事?”
“乔儿手上的钥匙,能开书房门上的锁。这钥匙,哥哥从二哥身上取得。二哥将这钥匙放在身上,由此可见,是二哥哥暗中做了此事,想要毁了五妹妹清白。”
顿时,众人的目光纷纷少在了凤鸣身上。
可凤鸣与凤棠不同,他神情中寻不出一丝慌乱,气定神闲的放下手里的茶杯,朝凤岚乔问道:“三妹妹说是我做的,就当真是我所为吗?这钥匙既然在三妹妹手里,我也可怀疑此事打一开始就是你们有意要栽赃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