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寻了过来,便听到南宫小姐出言诬陷我。”
南宫无双气急高喊,“你胡说,分明就是你陷害我与姮王!”
“我胡说?”苏璃掩唇嗤笑,“就算如同南宫小姐所说,我与你一同来了这里。”
“但这里这么偏僻,只怕不是供人梳洗更衣的地方吧,那你为何要带我来这里?”
她目光微斜,睥睨向一脸不悦的姮王,“至于姮王殿下又为何一个侍卫都不带,也到了此处。”
“难不成,我这刚刚到南疆的人,还能指使动姮王?”
周王阴鹫的眸光投向南疆王,愤怒质问:
“王妃所言极是,还望南疆王给王妃一个清白!”
南疆王微一怔愣,立时沉声开口,“周王妃所言的确并无不妥之处,此事定与她无关。”
“王上,您为何要偏袒她!”南宫无双恼怒之下,被堵住了话头,如鲠在喉。
“闭嘴,还嫌不够丢脸吗?”南宫珩当即厉声怒叱。
他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接连叩首。
片刻之后,凝眸看向南疆王,恼怒道:
“王上,微臣一直将无双看成是掌上明珠,如今不求旁的,只求您能严惩姮王,为无双做主。”
姮王脸色一沉,目光凛冽扫向南宫珩。
这个老匹夫分明是趁机落井下石。
是人都能察觉,此事另有蹊跷。
他哪里看不出来!
“父亲,分明是她……”南宫无双愤怒抬手,指向苏璃。
但她的话还未说完,就对上了南宫珩那双冰冷的眼眸,吓得缩了缩脖子低头不语。
姮王轻佻冷笑,“南宫大人,此事还未调查清楚,你就要求王兄严惩本王,是不是有些过了?”
南宫珩沉怒反问,“王爷,正如周王妃所言,您为何与这般巧合与无双同来这里?”
姮王顿了顿,不悦开口,“本王饮酒饮多了些,出来吹吹风不行吗?”
“行,怎么不行。”南宫珩怒极冷笑,“但方才本官可是瞧见王爷衣衫不整地与无双纠缠在一起,难道王爷还要说是无双强迫您的不成?”
“本王……”
南宫珩厉声打断他的辩驳声,愠怒道:
“王上,事实摆在眼前,无双分明就是被姮王逼迫的,求您为无双做主,严惩姮王。”
姮王眸色深沉扫了苏璃一眼。
随即收回目光,意有所指开口,“王兄,臣弟乃是被人诬陷,还请您明察!”
“放肆!”南疆王面色阴沉怒斥,“你可知道大冢宰乃是我南疆重臣,你败坏了南宫小姐名声,还敢如此胡言乱语。”
“你与南宫小姐同躺在一张榻上,就是你的错!”
南疆王与他四目相对,眸光微闪。
姮王心中一震,微微垂眸。
王兄并未发怒。
他这样做是为了安抚南宫珩?
不过王兄说的也是,不论前因。
单就他与南宫无双躺在一起,便是他的错!
他敛住神情,俯首沉声道:“王兄说的是,臣弟知错!”
南疆王背在身后的手指轻轻一动,面带薄怒,“你的确该知错!”
他话锋一转,“既然知错,事情也已经发生了,那本王就为你们赐婚吧。”
赐婚?
南疆公主惊讶看向南疆王,手心微紧。
谁都知道南宫珩与姮王乃是死对头。
王上却要为姮王跟南宫无双赐婚。
此举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