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我说的都是真的啊，我的确不具备这个能力，这个也是不允许的，是违反规定的。】
系统的声音有些认真，它更是清楚，这种情况下该如何安抚慕新月。
而且，它也是说出了自己的实情，也不夸大。
“所以你是不知道了是吧，那算了。”慕新月不想和它争辩，索性就不想搭理它了。
偏偏这个时候，系统又重新开口了。
【系统：这也不是证明我不知道啊，你别着急。】
慕新月直接无语。
所以这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系统：都说了，你要问我她想干什么，我是不知道的，你就不能换个问法吗！真的是，脑子转不过来的吗！】
系统的这番话，直接让慕新月气翻了。
“你这说来说去不就是在玩儿文字游戏吗？”她愤愤不平。
【系统：这叫追求语言的艺术，最好是换一个问法啊，你就换一下又怎么样了。】
在系统的眼里，这还是挺正常的事情。
慕新月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你想让我怎么问？”
慕新月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她换一个问法就可以不一样了，它难道不能够变通一下的吗？
【系统：我说了不能干涉你的思想，你自己想，问清楚了我就说！】
慕新月气笑了：“你特么到底什么意思，这难道还不够干涉我的思想吗？”
她都已经是这么问过了，结果它还说什么不对，要重新问，这还不是干涉她的思想啊？
【系统：宿主你真是，妥协一点嘛！我这一次都是免费的消息了，你配合一点不香吗。】
如果慕新月能够妥协，它可是省心不少呢。
不过说实话，“免费”二字，的确也是打动了慕新月的心。
若真是免费，她可就是赚了呀。
“行，那我换个问法。”慕新月咳嗽了一声，说道，“清清是什么人？她想——”
她想做什么，这句话还没有问出来，慕新月自己都觉得不对劲了。
好在系统的回答也是很快。
【系统：清清的身份很特殊，她是何曲莲的女儿。】
慕新月：？
啥？她听到了什么诡异的关系网！
清清是何曲莲的女儿？这是什么意思？
【系统：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慕新月直接震惊了。
这种事情对她而言，还真是天方奇谭。
为什么会有这种关系摆在她的面前？
“那也就是说，清清和甜甜……”慕新月说到这里，心里咯噔了一下。
【系统：对哦，怪不得呢！这都是有预兆的呀！清清和甜甜，这不正好是姐妹的名字嘛！】
慕新月汗颜：“那颜贝贝怎么说？”
【系统：哦……那没事了。】
慕新月皱起眉头，问道：“所以清清和何甜甜是姐妹，对吗？”
【系统：可以这么说吧，但是她们不是亲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