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电梯“叮”的一声打开了,江澜西装革履的从里面走了出来,正好看到了这样一幅景象:
何雨泽一脸“别想从我手上逃开”的表情抓着助理的领带,助理,脸色羞红(实际上是因为被领带勒得有些喘不过气,脸色都涨红了)的将两只胳膊放在胸前,双手则放在脖子前,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实际上他只想跑,,双手也只是抓住领带而已)……
江澜昨天正因为自家老婆躲他躲到别的城市去了而郁闷了一晚上,早上起来到现在的精神都一直不怎好,结果一进公司看到的就是自己的秘书和助理两个大男人这副暧昧的样子,眉头不由深深的皱了起来。
任修远和何雨泽在看到他的一瞬间愣住了,手并没有松开,但还是条件反射的叫了声“澜总好。”
江澜虽然并没有对两人的姿势做什么评价,只是默默的走进了总裁办公室,但两人都从他的眼睛里读出了三个字:真晦气。
“嘶——”任修远倒吸一口冷气,转回身来有些无奈道:“这下好了,澜总都来了,还看见了,你说怎么办吧。”
何雨泽叹了口气有些认命的说道:“唉,这事儿迟早得告诉他,要么咱们一起死,要么就死一个,老规矩吧。”
“OK,我明白,来吧。”
何雨泽放开了任修远的领带,任修远也站在原地不再跑了,两人面色凝重的互相盯着对方,交汇的眼神几乎要碰撞出火花,良久……
“石头,剪刀,布!”两人一齐说出来。
何雨泽是剪刀,任修远是布。
胜负已分。
“老任,兄弟就送你到这儿了,进去之后有什么需要就跟兄弟说,兄弟烧给你……”
何雨泽把手机往任修远手里一塞,装出一副为他掬一把同情泪的样子。
“我舍不得你啊!兄弟!”
任修远白了他一眼:“要不你来?怎么这么多戏?”
何雨泽瞬间收起了自己的戏,摆手道:“不了不了不了,小弟实难堪此大任!您请!”
任修远拿着手机走到了总裁办公室的门前,然后抬手敲了敲门。
“请进。”
他打开门看了眼正在看着电脑的江澜,重重的叹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准备迎接不久之后的狂风暴雨。
两分钟后。
任修远感觉自己快自家总裁的眼神给冻死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不早说!”
“澜总,我也是刚知道……”
江澜的反应果然如两人想象的一般强烈,他气的直接抄起桌子上五万一只的水晶花瓶,狠狠的扔到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她把我江家当什么!”
任修远看着地上水晶花瓶的尸体,心疼了两秒,然后就开始心疼自己,看着澜总的满脸怒容,他甚至开始怀疑,如果顶层的总裁办公室,落地窗不是为了安全而在设计之初时就已封死了的话,澜总下一个会不会直接抄起他,把他从窗户丢下去。
好在江澜只是摔了个花瓶发泄了一小会儿,很快又回到老板椅上坐了下来。
他的脸色阴沉的可怕,声音也冰冷至极:“把这两天重要的工作都给我往后推,不重要的都先交给齐副总,给我定一张去古城的机票,要时间最近的!”
顿了顿,他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赶紧找人给我把热搜撤了!快去吧!”
任修远如临大赦,低头嗯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出来后,看见何雨泽正在远处伸长了脖子往这边看。见他出来,忙迎了上去:“哟,兄弟,还活着呢,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