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真的值吗。
戴初芮不止一次这么想,很多人都说自己爱过。
其实哪是他们的爱。
那只是十八岁的一场青春悸动,十八岁的爱是真的爱。
二十八岁的不爱,也是真的不爱。
戴芷柔低头一心的做着花瓣,唇角勾着苦涩的笑。
一个没有工作的女人带着孩子有多么的不容易。
戴初芮扫了眼一旁安静的戴芷柔,措不及防的碰了下她还没有隆起的肚子。
“干嘛呢?这可是我亲外甥女,你放心,有我一口吃的,决不能让咱们得宝贝疙瘩饿着。”
戴芷柔被她吓了一跳,“你吓死我了,说的好像我能让我闺女饿着一样,去,忙你自己的去。”
戴初芮手上的动作丝毫没停,脚步往戴芷柔的方向挪了挪,神神秘秘的道。
“姐,我给苏宸睿当媳妇不是白当的哦,你猜猜他一年给我开多少钱?”
“多少钱也是你自己的,你好好留着,假如以后离婚了也算是自己的本钱。”
戴芷柔没有理会她的话,对妹妹的钱也丝毫不贪。
“姐,你这是干嘛,没有好奇心的吗?”
“没有,好好干活吧,都要当小姨了,一点小姨样都没有。”
戴芷柔唇角勾着笑,推了一把戴初芮。
两人在屋子里边闹边做通草花。
通草花的四百个花瓣没一会儿就被平铺在一张白色的毛巾上,大大小小,除了没有颜色,就像从盛放的**上摘下来的一样。
最初两人想做双生玫瑰。
但玫瑰无法将通草花的震撼完全展示。
两人商量了一通,最后定了双生菊。
一朵是盛放在夏季的紫色翠菊,一朵只开在冬季的冬菊。
两朵不同季节的**,花开一盆,这是怎么样的震撼。
陈宇楠来的时候,两人正在忙活着沾花瓣。
一朵朵花瓣从花芯处沾起,两个人的手法与姿势不同,展出的效果也不一样。
他好奇地弓着身子站在戴初芮身后,看着她手里缓缓盛开的花瓣。
“你们这个怎么不一样啊。”
戴初芮翻了个白眼。
“废话,不是一样的花肯定不一样,你来干嘛?最近我要准备展会,没时间帮你上段。”
陈宇楠站直了身子,帅气的眉毛几乎拧在了一起,啧啧嘴道。
“你看看你你,看看,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看起来就是那么爱玩游戏一点都不干正事的人吗?”
戴初芮毫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唇瓣微掀。
“你不是吗?”
陈宇楠伸手捂着自己的心脏,一副受伤的表情。
“啊,你这样想我真是太心痛,那律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