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结扎手术,通常在接受手术后的两周左右,大多数人恢复良好,可以重新开始进行轻度或中等强度的体育活动。
裴引的视线朝着相音南的下身看去:
“你手术恢复得很正常吧?那方面没问题吧?”
相音南红着耳根子“嗯”:
“嗯,我要是说没好,你会不会又像那天一样把我直接扒掉看?”
“说什么呢你!”
在倍倍面前说这些,裴引面颊一热,娇嗔着给了相音南轻轻的一拳。
在相音南身侧,她是完全放松做自己的,真好。
可惜她接下来要完成的任务复杂而凶险,告诉身边的人只会把大家也拖下水。
能静静地享受一会儿天伦之乐,她就已经很开心了。
倍倍左手牵裴引,右手牵相音南,把他们往相家大厅带:
“爸爸妈妈真笨,尽知道站在外面说话,快进去歇歇。”
说起来裴引还是第一次来相家老宅,紧张地握紧了倍倍的手。
相音南递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凑过去低声道:
“没事的,别紧张。也不是真让你来干什么活,都有我们和工作人员准备的,你感受一下这个氛围,陪倍倍玩一玩就好。”
相老爷子坐在太师椅上,身旁是忙忙碌碌的工作人员,时不时确认每一个环节和流程。
相老爷子太爱倍倍了,操持倍倍的四周岁生日宴,大小事宜他都全权负责。
从定制蛋糕、礼服、珠宝的牌子,到宾客名单的拟定,老爷子亲历亲为。
纵使和相老爷子有诸多的不愉快,相老爷子对待倍倍的拳拳珍视是没话说的。
这次邀请裴引,也是相老爷子率先开的口。
倍倍欢喜地笑道:
“爷爷辛苦啦。”
相老爷子刮了刮倍倍的鼻子:
“爷爷为倍倍付出再多都不觉得辛苦。”
相音南按着裴引的肩膀,为她打招呼:
“爸,裴引来了。”
裴引彬彬有礼地开口问好:
“相叔叔好。”
他们的上一次会面复杂凌乱不堪。
不妨碍他们为了倍倍放下往日恩怨,全心全意地为孩子付出。
相老爷子抚了抚胡须:
“嗯呢,亲妈来了就好。”
唉,想想他也有做得过火的地方。
当时关心则乱对裴引说了许多不中听的话。
婚也离了,不管怎么样,能为倍倍坐下来齐聚一堂就好。
裴引轻松地笑着:
“相叔叔,之前我有些话说得不好听,我先向您道个歉,实在是不好意思了。”
裴引居然会主动低头。
相家父子惊奇地睁大了眼睛。
裴引的想法很简单,她可能时日无多了,倍倍以后在世上的亲人就只剩爸爸和爷爷。
冤家宜解不宜结,她何苦继续和相老爷子斗下去,不然倍倍夹在中间会很痛苦为难的。
这下把相老爷子弄了个大红脸,跟小辈斤斤计较,显得他很没格局。
相老爷子尴尬地咳嗽两声,面颊微红:
“哪里的话,你是倍倍的亲妈,不管和音南怎样,那我就把你当相家的人。我这个长辈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
他也知道自己的狭隘,看到裴引和他跑路的老婆各个方面都很相似,就是气不顺儿,不想让他们在一起。
现在想来,很多悲剧是他一手酿成的。
只是那些心结,他一时间还解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