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少沾上些的好。
过了一个小时，在医院等着给医药费的杜若，心里实在郁闷，就给曲烟打了个电话，告诉了她此前发生的种种。
听到自己中午才离开的一品鲜，晚上竟然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曲烟也是震惊到了。
“烟啊，你说咱这咋办啊？”电话那头，杜若叹息一声。
曲烟哭笑不得地回道，“若啊，咱看着吧，他两估计只能剩一个，单独一个的时候都勉强称得上是正常人，两个碰一起，就绝对正常不了。”
“我觉得也是，啊，心好累，另外还有个事儿，我悄悄跟你说啊……”杜若说着，看了看周围，随即轻轻对着电话，把此前许笑雅说要挖走杜氏员工的事情说了。
“你说我到底做不做啊？”其实这件事，杜若自己也拿不定主意。
曲烟说道，“如果早知道会有这一幕，我就是求季卓然另外帮你找个买家，都不至于让你掺和到他们的事情里面来，不过现在木已成舟，我只能建议你，这件事，你可以先问问杜叔叔，再做决定。”
“也是，我再想想吧，挖走前公司员工这事儿，我自己反正是觉得很不地道的。”
杜若专心的说着，却没有注意到，在她身后，裴芷兰的身影一闪而过。
“我知道，你自己肯定没办法接受这件事，不过，这事儿其实也不是你来做，看开些吧，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曲烟劝道。
其实这些日子重返职场，曲烟自己是看清了很多事情。
只要身在商场中，就少不了尔虞我诈，损人利己，杜若不想了解这些东西，其实正常。
但是，她也逃不开。
就如她当初，一想发展公司，就得找关系，结果找到许家的关系，又牵扯出这么多事情。
想到这里，她忽然有些迟疑。
为什么，她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呢？
这件事背后，是否也有什么操纵者？
她眯起了眼睛，低头看向了地板，视线似乎穿透楼层，看到了还在书房的季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