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曲烟的讲述，季二十却还是依旧怀疑她。
“你说，我爸妈的死跟你没有关系，可是，哪怕真的是那个宋柔当初给我打了电话，背后策划这件事的人，也一定是你们曲家的人，否则，TA不可能知道我和你当时的关系，不是吗？”
听到季二十这么一问，曲烟也是感觉自己背后冷汗都快下来了。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个季十五的升级版竟然这么敏锐。
不过是几句话，他就已经从一个小小的细节，发现了问题所在。
的确，事情虽然和她没有关系，但是一定和曲家脱不开关系。
毕竟那会儿知道他们之间事情的人其实并不多，所以一定是亲近的人，才能策划出这种事情来。
“说，到底是谁干的？”他问，声音冷酷，恍若阎王。
“曲守全，但是他已经死了。”曲烟冷静道。
事到如今，她也只能把这件事往死人身上推了。
不然，要是这个季二十为难起曲凝来，又说不清要生出多少事情了。
“呵，”季二十却冷酷一笑，“不可能是他，那个时候，你爸没有理由和季家为敌，也不屑于搞这种小打小闹的恶作剧，只是时候，这个恶作剧扩大到了所有人都没有预料的地步……如果不是你，只有可能是你的妹妹，曲凝。”
不得不说，他的确聪明，也的确是比季十五难糊弄上了几个档次。
但是这种聪明，却给曲烟带来了不大不小的麻烦。
于是她赶紧说：
“曲凝也已经付出了很多、很多的代价，季卓然，这件事已经让很多人都死了，你能不能放下它？你现在需要做的事情是完成你的会议！”
话一出口，曲烟颇有几分恍惚。
她没想到，自己竟然也有劝季卓然大度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