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许，是因为她吗？
曲烟心里闪过一个疑惑的念头，随即她赶紧甩甩头，将那个几乎不可能的念头甩开。
于是，她对面前的季十五说道：
“先不讨论这些问题了，眼下的当务之急是一个小时之后你的会议，到时候你用这个耳机，我说什么你就跟着说什么吧，以不出岔子为目标。”
季十五却摇摇头，随即说：“不，这个办法可能会出现问题，我英语不好，口语也很差，你说了我也复述不好。”
曲烟这时候也才想起，她认识季卓然的时候，他的外语的确很一般，达不到流利说的地步，所以后来她去给他做了陪读，还学在了他前面，有时候还得给他补课。
再后来……发生了他父母的悲剧之后，他误会了她，愤而离国，似乎是在国外待久了，外语才好了一大截。
真不知道，那个时候，他一个人是怎么在国外熬过去的。
曲烟这时候想着，心里面竟然有一种非常奇异的感觉，酸酸的，像是在为那个时候的季卓然难过。
“那你说怎么办？”她问。
季十五却说：“我有一个猜想，我需要你过来帮我实践一下。”
“什么猜想？”
“你跟我来一下。”季十五说着，走进了休息室里，躺着。
“嗯？”曲烟满头问号。
季十五解释道，“我是在想，之前那两次变回他的时候，都有你在身边，所以我想试试，说不定这次你守着我，我睡一觉，就变了。”
说完，他便闭上眼睛，深呼吸几口气，安安心心开始睡觉了！
曲烟虽然觉得离谱，但是这时候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于是她掐着点，开始算时间。
拜托，下一次，还是让真的季卓然醒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