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都是一些破事儿，讲出来可以连成肥皂剧那种。
于是，她含糊道，“其实，也不过是那样了……”
“小烟，你知道我听见你突然去世，还举办葬礼，之后又过了一年零四个月零九天，你又突然回来了之后，我的感受吗？”他喝了一口酒，反问道。
曲烟忽然尴尬了起来。
“能别提以前那些破事儿了吗？这都过去了……”
“过去了？怎么可能？”他问。
她跟季卓然的事情究竟如何，其实他了解不少。
曲烟深呼吸一口气，才说：“我跟季卓然，已经离婚了。”
“什么？”樊煜明反问一句，眼底却闪过了然的光芒。
樊煜明其实今天晚上看到曲烟，问她能不能出来喝酒的时候，就已经在试探她的情况了。
如果她跟季卓然的关系还是很拧巴，按他对她的了解来说，她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就答应自己出来喝酒，毕竟是没有这个闲心。
但是她答应了，所以一路上，他其实都在猜测，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看上去那么……释然。
曲烟也喝了一口自己杯子里的酒，随即笑道，
“就是那样啦，伤筋动骨，终得解脱，现在我自由了，他也自由了，都是好事，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我的状态瞒不过你。”
樊煜明笑笑，“你说得对，我的确是刚刚猜过这个原因，但是我自己都不敢承认。”
“好了，既然已经知道了结果，那过程就别问了，人艰不拆。”她笑道，笑容里竟然带着一丝疲惫。
都过去了。
“好，我不拆你的台，不过，你已经很久没有接手公司的事情了，一时间应付得过来吗？需不需要我帮你看着点？”他问，这个问题直指核心。
曲烟看着他，轻叹一下，“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是，我现在接手事情是挺吃力的，不过我相信，只要时间足够，我应该可以应付得来吧。”
“你可以慢慢来，杜氏等不及了，”他轻叹一声，“一品鲜的主厨都已经被海宴楼挖走了，当时我还觉得奇怪，你要是在，按道理来说，没人敢动一品鲜，却没想到，那些人的嗅觉倒是挺灵敏。”
“什么？主厨跑了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曲烟很是惊讶。
“昨天，”樊煜明给出了一个清晰的回答，“我这三天都在一品鲜招待客户，所以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