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程敬天却说，“不是公司的问题，是季卓然赢了，此前我们为了攻击他花的所有钱都付诸东流，上百亿的付出灰飞烟灭，之前为了对付他，焕御分行几乎被我们挖空，现在总行的人只需要去金库看一眼，就只能看到一个空空****、四面墙壁的房间，本来我们还能取出股市上的钱填这个漏洞，但是……股市熔断了。”
熔断之后，只有可能是更加恐慌的市场，以及更加可怕的未来。
出现的漏洞，再也填补不上，所有的财富，如同泡沫一般瞬间爆炸，然后散落在空中，消失不见。
泡沫般的经济，在这一瞬间被刺破。
全球的金融市场，市场上那些丰盈繁荣的泡沫，都会因此，受到重大影响。
程飞扬自然也是知道纳斯达克股市熔断的事情，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件事竟然跟自己息息相关。
更可怕的，是它很有可能，是对每一个人都息息相关。
这时候，他耳边传来姜玉丽的呼唤，
“飞扬，好了吗？该走了！”
程飞扬回神过来，正要回答母亲的话，却对程敬天说，
“爸，那你也赶快走吧。”
“嗯。”程敬天只回答了一个简单的音节，随即电话挂断。
收拾好东西之后，他和姜玉丽一路飞快赶到机场。
但是，走到登机口的时候，程飞扬却忽然停下脚步，
“妈，爸呢？”
姜玉丽也顿住。
其实她清楚，程敬天是来不了的。
总得有人留下来负责善后，不然事情捅出来，他们就是到了国外也安生不了。
所以她此前也说，程敬天来不了。
但这个时候，程飞扬既然多问了这一句，就代表，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而姜玉丽也只能说，“他……之后应该会过来，现在我们先走吧。”
程飞扬的脚下却像是生了根一般无法动弹。
他根本无法想象，事情竟然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可是，这无法想象的事情，却在现实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