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头颤抖着求饶，“老夫人，卦象的确是那么回事，卦上说母子之间必有一死一生，母死子生，子死母生，我也只是如实相告啊。”
曲烟听到这话，却完全愣住。
“你的意思是，我的珍儿，是因为你算的卦而死的？”她走上前去，看着那个小老头。
老头满脸苦涩，“这我也说不清啊，我也不过是说了卦象上的内容，但能做决定的人，也不是我啊。”
所以，还是季卓然……
曲烟觉得这一切好离谱，心中一时间满是愤怒，她看着面前的老头，大声发问，“那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你算错了呢？”
要是未来，跟他算出来的结果不一致呢？
毕竟谁也说不清未来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啊！
“这……”老头顿时哑口无言。
曲烟看着老人可恨的模样，脑海中似乎不断闪过无数人离开的模样。
一会儿，是她失去珍儿之后痛彻心扉的时刻；一会儿，却是外公离去时候的面容……
她摇头，后退两步，却跌入一个人的怀中。
她仰头，看到了季卓然的脸。
“为什么？为什么？”她问，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而他依旧保持了沉默。
叶奶奶见到两个孩子的模样，开口说道，“小烟，你要是真气不过，我就举报这老头搞封建迷信，让他下半生直接死在监狱里！或者断他一手一脚，让他终生残废！”
算命老人听到这话，顿时吓得抖若筛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