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就是做了个噩梦，”曲烟摇摇头，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忽然反应过来，“你不会又在我睡着的时候盯着我吧？”
他沉默。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她挑挑眉，无奈道，“好了，我不问这事儿了，但是我想问你另一件事，这件事你一定能回答，不准糊弄我。”
“什么事？”他问。
“那个萧城，他是怎么回事？我的意思是，在我认识他之前，他是个什么人，有什么样的履历，最重要的是，他……杀人的时候为什么那么……冷漠、熟练？”曲烟想到两个词来形容他。
季卓然倒是没想到，她竟然问起这件事，却只说，“他以前在国外生活，国外又不禁枪，有过什么经历倒是也不难理解，另外，我不太管下属私人的事情。”
“也就是说，他很可能在国外就杀过人……”曲烟了然，“如果事情是这样的话，那就说得通了。”
“怎么忽然问起他？”季卓然感觉有些奇怪。
曲烟回道，“宋柔的案子还在查，因为他在国内也击杀过一个逃犯，所以警察现在想到他了。”
季卓然深眸中有一丝异样闪过，“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你要做什么？”曲烟直觉他有什么危险的想法。
“不做什么，你不想我做，我就什么不做，行吗？”他温柔道。
但曲烟还是觉得不对劲，“你真有这么乖？”
“当然，零花钱都收了，还能不乖么？对了，我这个月的零花钱呢？”他伸手，深眸中光芒惑人。
曲烟疑惑地看着他，“你账户都解冻了还来找我要钱？”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
“我账户上的钱只是数字和废纸，只有你给的零花钱，用起来才开心。”他理直气壮，
他还吃软饭吃上瘾了！
这么大的一个总裁，要脸否？
“能别这么无耻吗？”她吐槽。
一时间，曲烟竟然也没注意到话题已经被他不知不觉间扯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