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显然对于她来说超纲了。
就像是她对男人说“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的时候，男人却给她掏出了一本高等数学题。
就连唐久也对于程飞扬提出这个问题始料未及，看着程少笔挺瘦削的背影，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程少可真是变了。
“猜不到就让让，我还有事。”说着，程飞扬长腿一迈，离开了ADrea，同时也带走了一大票美女的心。
……
手机铃声将曲烟从梦中叫醒。
她从小**醒来，后背已经被冷汗濡湿了一大片。
她接起电话，里面传来王阿姨的声音，“夫人，今天是加班了吗？怎么还没有回来？”
曲烟大脑有一秒的混沌，随即她想起萧城离开后，自己是回了租住的老房子这边，由于身上太痛又心也太难受，回了这边她就半睡半晕过去了。
没想到，王阿姨还给她打电话。
她缓缓开口，“我已经回自己家了。”
“那怎么行呢？季少吩咐过我让我好好照顾你的，夫人家里面只有一个老外婆吧？你身上的伤都还没痊愈，她怎么能照顾好你呢？”
外婆何止是没有照顾她，简直就是想让她负债到死了。
曲烟一想到这里，便觉得心脏一抽一抽地痛，她自嘲道：“没事，我命贱，死不了的。”
“夫人怎么能这样说自己呢？你吃饭没有？要是你不方便，告诉我地址，让我过来照顾你吧。”王阿姨觉察到她的状态不太对。
“不用了。”曲烟说着，便挂断了电话。
王阿姨对她越好，她就越不安。
订婚宴捣乱的事情她原本以为自己绝对不会后悔，可是今天听了萧城的话，她也开始怀疑起自己来……
看着空**的房间，她喃喃自语，“季卓然，你能不能说清楚，我到底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