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挪坐到会议室的椅子上，柳远山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宁羽。
宁羽便说道：“这几天以来，外面的丧尸除了持之以恒的想要突破屏障，我们还发现了另一件事。”
宁羽看了看大家，继续说道：“有几个丧尸站在丧尸群的最外围，什么都不做，只是从四面八方来观察我们。”
“嗯。”柳远山点了点头：“这种行为意味着什么？我相信你们能够猜到。”
白糯点头：“这说明有人在幕后操纵他们。”
其实她和程之榆在零的居所时就已经猜到了，而且那个人大概率是南将。
“是。”宁羽叹了一口气：“但是现在问题的关键是，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操纵他们？如果能找到他，擒贼先擒王，这一切就好办了。”
“我们隐约猜到，这群丧尸或许和一个人有关……”白糯缓缓说道，她将自己和程之榆所遇到的一一讲述。
当然，避开了她和程之榆互动的部分。
其他三人听后，亦是久久无言。
宁羽自嘲地笑了笑：“自食恶果，说的就是我们了。”
“可他未免也太疯狂了，当初害零的那一群人已经死了，和我们这些后代有什么关系？”柳远山忿忿不平。
宁羽分析道：“当一个人愤怒和悲伤到了极点，就会产生连坐的心理。”
有了突破的点，就有了努力的目标，宁羽立马打电话让人把所有关于南疆和零的资料都搬到会议室来。
这个时代的历史并不长，但是有关于零的记载很多，就连南将也有大量的篇幅。
宁羽说：“零的居所是他的心之所向，那么……他身体的另一个部分应该是他恨的？还是记忆深刻的？”
“南将小时候住的地方是在南方，一个四季如春的地方。”白糯翻开其中一本资料，上面是这样记载的。
宁羽同样翻开一本资料：“南将和零第一次遇见是在海边，那是零第一次出门。他们在海边谈天说地，所以成为了知己，南将放弃回到故乡，和零一起去往北方。”
曲北撑着下巴，认真的思考了下：“我觉得南将还是会在北方，这里有他爱的人，也有他恨的人。”
程之榆摇头：“这几个地方相差太远了，以凤凰的飞行速度，无法在短时间内到达这三个地方，咱们须得赌一把。”
白糯仰头看着他：“那我们去哪儿？”
这是一个生死攸关的决定，谁都没有轻易说出口。
“也许……他还在北方。”宁羽不确定地说。
“嗯，零是在当初的中心指挥处被害的，罪恶的源头也许就在那里。”柳远山也同样说道。
白糯问：“所以旧的中心指挥处的遗址是在？”
“就在这里。”柳远山说。
“什么？”
“就在这里。”柳远山又说了一遍：“中心指挥处的位置从来都没有变过，唯一有可能改变的，就是随着积雪的不断覆盖，原来的中心指挥处被掩埋了，现在的中心指挥处，是建在它上面的。”
“那……我们怎么下去？”白糯不可思议地问。
问题的答案在白糯看到眼前一幅场景时，才算得到了回答。
五十平米的地方放了一个炸弹，这是热武器时代留下来的，被禁止生产之后就剩下这最后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