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将空杯子接了过来，回答道：“程哥刚刚接到23号基地的消息，这会儿应该过去了吧。”
“23号基地？”柳远山眯着眼睛想了想，对助手说道：“你派个人去跟着他，别让他发现，回来告诉我他都做了什么。”
“啊……”助手犹犹豫豫的，不太明白柳远山这么做的原因。
更何况程之榆是那么好跟的吗？他上哪找这么一个能人跟着程之榆还能不被发现？
助手一脸的为难，柳远山移开视线，反正任务是下达了，怎么完成是手下的事儿，他现在只关心房间里面的东西。
在柳远山喝完第三杯水之后，房间门总算是打开了，十几名研究员陆陆续续的出来。
最后一名研究员剪了一头利落的短发，带着方框眼镜，她手里拿了一个本子，站在柳远山面前。
“怎么样了？”柳远山问道，语气里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
研究员的语气波澜不惊，逐条念道：“容器材料为混合金属，以目前的研究成果暂时判断不出其具体材质。”
“容器内并未发现有人类待过的痕迹，很有可能只是一个空壳子。”
“容器内并未发现其它暗格夹层，为了保持容器的完整程度，我们在权宜之下并没有对其进行拆解。”
“……”
“好了。”柳远山打断她的话说道：“那你们究竟发现了什么？”
“什么也没发现，但可以确定的是，它就是上个时代的产物。”研究员平静的叙述事实。
“……”柳远山鼻子nbsp;女研究员站了半天，也不见柳远山再说什么，女研究员说：“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下去了，关于这个容器的研究我们会继续，请您不要着急。”
她说完朝柳远山点了点头，也不管对方是什么反应，踩着高跟鞋便下去了。
柳远山站了一会儿，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房间里的矩形容器。
不对，程之榆一定隐瞒了些什么。
柳远山朝助手看过去，助手立马说道：“我马上找人跟着程哥。”
程之榆此刻已经坐在了巨鸟的背上，抬头看着有些阴沉的天空。
他的这只巨鸟名叫疙瘩，这还是研究员的小女孩们给它起的。
程之榆的长相过于惹眼，身姿挺拔，墨蓝色的眼眸更是整张脸的点睛之笔。
但大多数时候，程之榆周身都带着戾气，仿佛随时都要吃人一般。
研究所大部分小女孩是怕他的，但也有一些不怕的，那些无所畏惧的女孩大方的向程之榆告白。
无所畏惧的女孩们，里面有的依旧被程之榆吓跑了，程之榆一只手拿着丧尸的心脏，表情冷冽，却带着若有若无的笑。
看得久了，总让人心里发颤。
有的女孩依然坚持不懈，可无论她们如何迎难而上，程之榆始终不为所动。
几年下来，没有一个女孩成功，她们觉得程之榆人如其名，就是一个榆木疙瘩。
而始终跟在程之榆身边的巨鸟也被他连累，得了一个疙瘩的称号。
疙瘩似乎还挺喜欢这个名字，每次叫它，它就扑棱着翅膀飞过来，有时候用力过猛，还会掉下几根羽毛。
裤兜里的铃声响了，程之榆掏出来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