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这是谁弄得。”
判官的视线落在我染了血的衣服上,好看的狐狸眼里闪过了一丝狠厉。
“申屠镜,你就是这么保护橙欢的吗?既然这样,还不如让我来照顾她。”
申屠镜只是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两个人的视线相交,紧接着又是一片电光四射。
“……”
我就不该让这两个人碰到一起,简直就是大型发电现场!
“好了你们两个,和不是申屠镜的愿意,是有人故意推了我一把,那人已经被我给赶出去了,你刚才说看到有人,是什么人?”
我抿了抿唇,难道刚才判官看到的会是司家人吗?反正司乐和司佳已经被我赶走自生自灭了,他们要是能遇到自己本家的人,也算命大吧。
“我也不是很清楚,他的速度很快,我没追上。”
判官耸耸肩,然后就一屁股坐在我身边,把姜宝给挤到一边。
“你说什么?还有你没有追上的人?判官,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我实在想不到,究竟是多厉害的人,才能够在判官手里逃走,亦或者,判官就是故意放走那个人,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又或者,判官刚才的话就是骗我们的,根本没有什么人,他刚才离开,估计是因为一些别的事情。
我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问。
判官不说,我就不问。
“没开玩笑,我确实没有追上那个人,欢丫头,难不成你认为我非常厉害吗?那还真是我的荣幸。”
判官勾了勾唇,连那双眼睛都完成了月牙。
“……”看到他这么厚脸皮的样子,我直接把头转了过去,判官这人啊,就是那种给他一点颜色,就能开染坊的那种了。
现在人都到齐了,纪清和所有人商量了之后,还是决定继续走下去,我清点了一下自己的手里的符咒,如果一直这么用下去的话,很快就会用完,所以,下次在遇到僵尸的话,还是要省着点用的好。
我身体也已经没事了,申屠镜怕我好的太快被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就一直伪装着,我又不好意思让他一直抱着就,就让申屠镜改用扶着我走。
我刚走了两步,忽然觉得脚底下被一个什么东西给膈了一下。
低下头一看,竟然是一个身份牌!
我拉了拉申屠镜的袖子,让他帮我捡了起来,随后又从口袋里把在地下墓室捡到的那个拿来对比了一下,发现两个身份牌,除了上面的字体不一样,其他的完全相同。
这应该又是一个司家的身份牌。
在同一个墓室里,捡到两个身份牌的几率有多高,而且,两个身份牌,都是我在打死僵尸之后遗落下来的。
我抿了抿唇。
刚才死在这里的东西一共有两个,其中一个是一头白僵,两外一个就是尸化后的蓝乐贤,白僵是我用符咒打死的,而蓝乐贤应该是申屠镜给砍了的。
我被蓝乐贤的爪子捅了之后,也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我能听到申屠镜砍人的声音,然后在睁开眼的时候,蓝乐贤的尸体就不见了。
想必,是被申屠镜的鬼火而烧了个精光。
为此,我还特意问了他一句。
“申屠镜,蓝乐贤的尸体是你烧的吗?还有我那个时候嘴里喝的东西是什么?”
我捏着手里的这枚身份牌,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很可怕的猜测,如果这个猜测是真实的话……
那么司家,也实在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