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住。”他的声音很清冷，就像曾经他给人的感觉。
不等她反应，他又加一句，“外面有人。”
“我……对不起。”秦沁小脸微红。
“你又没做错什么，干嘛说对不起。”顾清逸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我都习惯了。”
她没再追问，但想想也能猜到，能让人习惯想必很多年了。
“妈妈也不在意的，她一直活在自己的回忆里。”
秦沁美目闪烁，“就因为她好友为她而死的事？”
“她没告诉你的是，当年和慕儿阿姨一辆车上的还有个人，妈妈喜欢的人。”顾清逸垂首看着她，眼底渐渐浮现出痛苦，“双重打击。”
“清逸！”她朝他身边迈了一步，原来人不可貌相，谁都有心里的苦的。
她思量了下才说，“别难过，上一辈的事我们——”
他轻轻点了下她的额角，“居然留疤了。”
秦沁知他不想继续聊了，也抬手摸了摸，“反正也不靠脸吃饭。”
“很美。”
“……！”她惊讶他的话，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顾清逸轻轻笑了下，整个人像秋日的阳光一样暖，“你先看话，我去去就来。”
她赶紧点头，目送她离开，重新转身面对“一抔相思”，轻轻默念，“月木，月木。”
纵使控制着，隐忍着，眼底还是蓄积了泪水，她低头让眼泪掉下来。
好不容易平复后，她想转身去找好友，却愣愣地看着不远处站着的人——肖云深！
他怎么在这里？他什么时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