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沁还是禁不住抖了一下。
她对肖云深的怕已经累加到了无法忽略的地步,尤其此刻他的凤眸卷着狂风暴雨般。
她因害怕没动,却因心碎而冷漠。
“就这么喜欢阿逸?”肖云深垂首盯着她,恨不得钻进她的眼里,深入到她的心里。
前一秒还安安静静站着的秦沁,忽然被踩着尾巴似的,使劲用手肘杵着他,“该死的混蛋!”
她为什么不敢反抗?不能反抗?
就因为他有权有势,就能为所欲为地羞辱她,讥讽她?
“肖云深,我欠你的都还清了!”她低吼着,像个被困住的小兽,委屈又无助,“凭什么你能一而再再而三地给我扣帽子?”
“所以你不喜欢?”他继续逼问,他想她只要说不喜欢,哪怕是在骗他都可以!
秦沁哪里知道他的真实心思,吸了吸鼻子,故作轻松地说,“是啊,我是喜欢他,婚姻中的我们彼此彼此,你满意了吧?”
可以了吗?
如果他想因此继续折磨自己的话,那就来吧,她反正承受太多,不介意再多。
“肖总的新花招完了之后,就放了我吧。”她宁然一笑,落寞至极,“毕竟你爱的人可以等你五年,再让人家等十年就太过分了!”
“那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不用你操心。”肖云深恨不得掐死眼前的女人,她居然敢说她们彼此彼此。
意识发狠间,他已经重新将她拽回了旁边的普通病房,将人抵在门边,高大紧实的身体无一处不透着灭顶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