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吃了郎中开的药也不顶用,这样折腾了月余还是半点不见好。
那时候,家里也实在是拿不出多余的银钱来继续看病了,草民这病也就一直拖到现在了!”
刘太医嗯了一声,搁下笔,抬眸瞟了患者一眼,接着问诊:
“一天十二个时辰,有没有哪个时辰会疼得更厉害些这种情况,还是说这一整天疼的程度都是一样的?那痛是怎么一种疼痛感,是像被针扎一样的刺疼呢,还是胀痛?”
“这……”
老者闻言,看向刘太医,心里在默默地回忆和计算起来:
“回想起来,每天夜深之时,大概是子时吧疼痛最是剧烈,有的时候就像是被针扎一样,有的时候却又是胀痛难耐!这个草民也说不太清楚,真要说起来,更多的时候,应该是像被人用刀子在割一样!”
“嗯。可以了!”
刘太医说完,提笔就开始写方子,一脸的胸有成竹。
洛语歌见状,问道:“二位太医,你们这是看完了?”
“……”
刘、周二人闻言并未作答,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继续埋头奋笔疾书。
“既然二位都看完了,那我这就过去把脉咯!”
洛语歌说话间就站了起来,见对方并没有搭理自个的意思也觉得无所谓,径自就朝着老者走了过去。
“哼!”
刘太医对着洛语歌的背影嗤了一声,嘴里嘀咕起来:
“装模作样!”
一旁的周太医听了,侧头看向自个的同僚,笑道:
“刘太医,您何必和这些市井小儿计较?这么粗浅的头痛症都不能轻松诊断出来,谅他也没有多少能耐。等会丢丑的是他,你我又何须在意呢?”
刘太医斜了对方一眼,语带愤然:“我就是看不惯他那副惺惺作态的模样!”
“嘘……”
周太医见洛语歌把完脉已经往回走,慌忙出言打断:
“别说了,他回来了!”
刘太医也悻悻然噤声:“嗯。”
“福公公!”
洛语歌还没走到,刘太医就把福四海叫了过去,故意扯着嗓子嚷道:
“着人照方拿药吧!”
说话间,他还故意看向洛语歌,语带挑衅:“不下三副药,必药到病除!”
“好的,刘太医!”
福四海双手接过药方,立马招来一个小厮:“赶紧去抓药、熬药!”
“是,福公公!”
小厮接过药方就慌忙跑了下去,一时间比武场就开始忙碌起来。
小厮们跑来跑去,抓药的抓药,生火的生火,熬药的熬药,现场乒乒乓乓的声音不绝于耳。
“啊——”
就在这时,原本仰靠在太师椅上昏昏欲睡的老者突然发出一声尖叫,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扑通一下跪到地上,握起拳头拼命地锤打起自个的脑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