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甲扣住他的后背，划出长长一道红痕。
“我只是为了钱而已，就你这样的疯子，谁爱你啊？别搞笑了好吗？”
夜修瑾一僵，动作突然发狠。
他听了许久，都没有她到心声。
他不知道是那道技能消失了，还是自那以后，沈清棠对她再无半分遮掩。
她会为了一群不相干的人否认对他的爱吗？
若只是生气，何须这么久。
他们之间本就一直有嫌隙，如今只不过是被放大了而已。
他想道歉，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如今看来，倒也不必了。
夜修瑾眼尾泛红。
二人抵死缠绵。
翌日，沈清棠睡醒，身旁无人，夜修瑾应该上朝去了。
沈清棠从**下来，翻出来匣子，从里面拿出来一颗丹药吃了。
夜修瑾走进来时便看到这一幕。
他放下手里的早膳，抬脚走过去。
一把抓住她的手，冷声质问“你吃的什么？”
他力气很大，抓得沈清棠很疼。
她拧眉。
“不说是吧，万全，去将钟不羡给朕喊过来。”
夜修瑾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他眸中含着怒火。
“钟太医不知道！”
夜修瑾眸光微动“秋媚？”
沈清棠冷着脸开口“你有什么怒火，冲我来。”
夜修瑾呵了声，将她没吃完的药一并带上，抬脚往外走。
沈清棠跟上去。
到书房的时候秋媚已经被叫过来跪着。
夜修瑾将匣子扔到她身边。
秋媚知道里面是什么，便没有打开。
她解释道：“当初娘娘来找我，想让我教她**，好讨得陛下喜欢，然而这世道女子大多不知，年纪低幼者行房对身体大有损伤，更惶恐怀孕身孕，陛下若真想得子，不如去找与您年岁相当的女子……”
沈清棠不得不感慨，她太勇了。
夜修瑾又气没地方撒，过了许久，才淡淡道：“你带着任家那小子，滚出京城，日后不必再来了，朕这里不需要你了。”
看似是惩罚，实际上却放过她继续卖命。
秋媚唇角带笑，郑重地行了一个大礼。
“叩谢陛下圣恩。”
沈清棠在一旁看着，默默松了一口气。
上次捅破他所作所为后，沈清棠便对他死心了，更加觉得他这个人心性狠辣，不可逆转。
如今看来，倒也不是无药可救。
沈清棠让人收拾了细软，亲自送她出宫。
任小公子策马过来接秋媚。
秋媚看着她扔上来的金银珠宝，哭笑不得。
沈清棠抱住她，拍了拍她的后背“以后可能见不到了，拜拜。”
沈清棠看着秋媚远走，漫无目的地往回走，转身上了一座荒废的望星台，她爬上城墙。
还没上最后一个台阶，听见城墙上有说话声。
“夜修瑾杀戮成性，连对自己国家的人都能下此等狠手，更惶恐别人，他手段凶残，最近又发兵苗疆，野心勃勃，大有一统大陆的念头，我们一定要阻止他。”
是姜雪凝的声音。
她继续道：“你如今在夜修瑾身边，又为他办了许多事，想必他十分信任你，若是趁机给他下毒成功，我国即可发兵，别说收复十座城池，整个明夜国尽在囊中。”
姜雪凝信誓旦旦。
“夜修瑾待我不薄……”云扬的声音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