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棠嗯了声。
“我们这就走。”
夜修瑾抱着她疾步离开。
沈清棠太累了，她体力不支，再次睡了过去。
小明窝在沈清棠肩上，心里不由得暗想。
[夜修瑾杀了这么多人，明日我得告诉清棠。]
想法将落，它忽然感觉有道视线落在了它身上。
本来以为是错觉，可是夜修瑾那漆黑的眼眸深沉的盯着它。
不等他反应，那双骨节修长的手抓住了他。
小明本身就是尸体，除了宿主，旁人也只是看不见他而已。
他挥手挣扎起来，“你……你看得见我？”
夜修瑾呵了声，眸中带着浓烈的杀意。
“你觉得呢？”
小明瞳孔放大，“你杀了我，糖糖不会放过你的。”
夜修瑾手一松，小明落在了地上，坐了一个屁股蹲儿，他勾唇一笑“谁说我要杀你了，我只是警告你，有些话不能说，也不能让她知道，否则，我有的是法子让你长久地闭嘴。”
小明浑身颤抖，这是第一次感受到暴君的可怕之处。
“我，我不会说的。”
夜修瑾弯腰将他捡起来，轻柔地摸了摸他的头“我就知道，你z很乖很听话。”
小明简直要吓死了，他颤声问“读心术？是真的？”
“你和沈清棠在想什么，我一清二楚。”
所以之前他否认读心术，是在骗沈清棠。
小明不知道这个任务还能不能成功，原著中火烧青楼的暴行并没有出现，如今已经和原文的故事情节有了巨大偏差。
沈清棠醒来到时候，外面天光大亮，夜修瑾趴在他床边，已经睡着了。
沈清棠安静地看着他，阳光落在他的面容上，依稀可见细小的胡渣，倒是有几分英气了。
夜修瑾睫毛轻颤，缓缓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夜修瑾坐起来，“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沈清棠摇头“你没受伤吧？”
当时情况危急，夜修瑾强行冲破牢笼，身体必然受到了损害。
“我无事。”
夜修瑾伸手将她抱紧。
感受到他的力道，沈清棠回抱住他。
“以后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你要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成吗？”
寸步不离？
沈清棠能感受到他汹涌澎湃的情绪，她嗯了声。
夜修瑾松开她，捧住她的脸。
缓缓吻住她，这次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带着些许的怜惜之意。
在这一刻竟然显得温情脉脉。
沈清棠有种自己被珍重的感觉，这是除了父母没有在任何人身上体验过的。
小明捂住眼，心里默默叹气，不敢喊沈清棠一声。
下人端过来药，他亲自喂她喝。
沈清棠感觉到自己在他那里似乎变得不能割舍了。
“好。”
她轻声道。
外面传来敲门声。
“进来吧。”
云扬等人见她醒来，松了一口气。
“陛下，何时出发去万佛寺？”
这就走了？
沈清棠记得昏迷前，好像看见青楼烧了。
“等等，天风楼呢？”
云扬想起夜修瑾的警告，身体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