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自然知道，所以你放心，本宫会好好照顾夜修瑾，让他知道自己的生母是如何抛弃她，只有本宫这个养母才是真心实意对他好的。”
太后笑吟吟说着，伸手捡起地上的红宝石。
“你若不说，我会让你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她带着笑，说出来的话却让人瑟瑟发抖。
太后大手一摆，“国师，你不是想睡她么？这等冰清玉洁的尤物，可真是便宜你了，还愣着做什么？”
国师笑眯眯打开牢笼，朝着凤凰扑了过去。
她想跑，那纤细的手腕被狠狠拽住用力一扯。
整个人宛若破烂的娃娃，倒在阴暗潮湿的角落内。
夜修瑾意图闯进去，可是眼前多了一层无形的光圈。
“娘！”
他嗓音嘶哑，用力拍打着光圈，然而无济于事。
夜修瑾比谁都清楚的知道，这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是幻境，是假的，可是让他这样看着母亲被这等畜生玷污，他做不到。
巨大的痛苦和恨意在心底滋生。
拳头破了皮，一点点地被鲜血染红。
绝望之际，有一双温热的小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别看。”沈清棠声音带着哭腔。
沈清棠何尝不痛不恨，他的娘亲被这样凌辱践踏，何其无辜。
猫妖该死！太后也该死！
沈清棠恨不得替夜修瑾将他们二人千刀万剐。
他的眼睫在她的掌心中轻颤，温热的眼泪顺着她的手流淌入袖中。
烫得她心尖儿发颤。
眼前的画面一点点地散去。
沈清棠揉了揉眼睛，身旁已经没了夜修瑾的身影。
她蜷缩了一下手指，那滴落在她手中的眼泪仿佛是错觉一样。
她从未见夜修瑾哭过。
沈清棠正恍惚，后背忽然被人从后面重重地拍了一下。
“小棠子！你干什么呢？”
沈清棠一脸疑惑，就瞧见眼前婢女装扮的人喋喋不休。
“今日可是九皇子的寿辰，我们还有许多事要做。”
九皇子？
沈清棠莫名其妙被拉着干了一上午的活儿，那位九皇子的寿宴办得声势浩大。
看得出来备受皇帝宠爱。
皇帝携着皇贵妃款款而入，沈清棠终于明白了九皇子应该就是夜修瑾。
皇贵妃宛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温柔极了。
夜修瑾更是遗传了皇贵妃的美貌，从小就生得眉眼如画。
一场宴会结束，沈清棠跟着婢女们回了下人房。
她低头看着手上的红绳，只黑了一点点。
沈清棠正低头走路，一下子撞在一个人身上。
“放肆！”
此人看着就是一名少年，个子矮矮的，气势却大得很。
“奴婢参见三皇子！”
宫女们瑟瑟发抖，一看这三皇子就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
等等，这人的脸好眼熟。
明王？
三皇子说自己缺一个靶子，正好她冲撞了自己，便将她带去射击场作为靶子。
明夜国权贵最喜欢用活人当箭靶，特别是奴隶。
这种在他们眼里，只是一种很有意思的游戏。
沈清棠的双腿被绳子绑住，头顶和手臂上托了苹果。
她心里把明王狠狠骂了一遍，年纪无论大小都很讨厌。
明王年纪小个子矮，本就拉不好大功，也是头一次用人当靶子，他非要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