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方便夜修瑾掌控大臣。
秋媚如此为夜修瑾卖命，毁的是自己，内外皆失，无利可图。
有点可怜。
也许是她眼神里的怜悯太过明显，秋媚哑然失笑。
“你知道天凤国吗？”
沈清棠被控制那段时间已经知道了，夜修瑾的真身应当是一只凤凰，而且还是人妖结合的个体。
秋媚这么问，难道她也是凤凰？
像是看出她心中所想，秋媚道：“我不是凤凰，是青鸟，我的族人世代受凤凰一族庇佑，直到凤凰落魄，被其他族群所取代，他们觊觎天凤宝藏，群起而攻，当时的凤帝，也就是陛下的亲舅舅用性命为代价，镇压叛军，天凤国从此消亡于人世间。”
“那你呢？”
沈清棠听故事入迷了。
秋媚苦笑“我的父母在战乱中牺牲，凤帝让我前来寻找当时来明夜国和亲的公主，恰好躲过了一劫，可当时公主已经失踪了，明夜国的人说她爱上其他男子，和那人远走高飞了，只抛下一个废物皇子。”
天凤国自建国以来从未透露过真身，外人只知道天凤是仙门圣地，小国度藏在深山中，凤帝以灵草送出，常年治病救人，普度众生。
沈清棠从秋媚那边回来，一直闷闷不乐。
怪不得夜修瑾养成那副性子，原来是有这么悲惨的过去。
沈清棠呆呆地看着窗外，都没注意到身后有人。
夜修瑾从身后抱住她。
沈清棠转过身。
他长臂撑在桌面上，正好环住她。
“你去找秋媚了？”
沈清棠嗯了声。
“夜修瑾！”
夜修瑾轻笑“自从登基后，没人敢连名带姓地喊我。”
“夜修瑾。”沈清棠大着胆子又喊了一声。
夜修瑾嗯了声。
“说吧。”
沈清棠眨巴眨巴眼睛“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真身。”
夜修瑾摇头，“朕去处理公务，你自己玩吧。”
沈清棠就想试一下他对自己的容忍度。
磨了他一下午，夜修瑾只是言语威胁了她几句。
发现她不吃这一套，就更加无奈了。
“你当真要看？”
夜修瑾深吸一口气。
沈清棠连连点头。
“我还未曾见过凤凰，陛下做人时乃是人中龙凤，做凤凰想必更绝！就让我开开眼嘛～”
夜修瑾让她闭上眼。
沈清棠闭上眼，偷偷睁开一点缝，结果就遭到了严重的警告。
“好了吗？”
“叽。”
[怎么有鸡叫？]
沈清棠睁开眼，四周已经没了夜修瑾的人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黄不拉几的小鸟。
沈清棠拎起他，仔细凑近放大打量。
“陛下？”
“叽。”
沈清棠没忍住噗嗤笑出声。
[小明，你快来看！这TM是凤凰！变成一只黄不拉几的小鸟也就算了，还学鸡叫，笑死我了！]
夜修瑾“……”
这辈子的糗事感情都被沈清棠知道了。
小明飞了过来，[这是凤凰啊？]
沈清棠肯定。
[这就是夜修瑾，我跟你讲，昨天晚上我们圆房，他三……]
“叽！”
夜修瑾气的鸟毛都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