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
柳穆白颤抖的手去触摸她的脸颊，但在那一刻，她的身躯犹如星星之火般消散，“小小...小小你别走啊！”
“父亲，能在最后看你一眼，小小真的很幸福。”
“小小！”
柳穆白痛苦的大吼，将那一抹星星之火握在手中，跪在地上痛哭着。
下一秒。
幻境破碎。
古庭的身影显现。
这些当然都是出自自己的手笔。
稍许...
柳穆白的哭泣渐渐停止，布满血丝的瞳孔看向古庭，随后猛然间挥出了回旋型的灵力刀刃。
古庭只是轻轻侧头便多了过去。
而那回旋灵力刀刃掉头再度袭来。
这次，古庭不再躲避。
那灵力刀刃也直接在古庭的耳边擦过，柳穆白张开双臂，任由那灵力刀刃刺入了自己的胸膛，鲜血迸射。
他缓缓的倒在地上。
白绫绸她们看着这一幕，并未感觉惊讶。
因为她们刚才在柳穆白的眼中看到了那对于死亡的坦然。
古庭来到他的身边。
柳穆白从怀中取出了那枚天地山河令的碎片，颤声道：“这东西...是你的了...”
古庭拿到手，低语道：“我的本意，是希望你可以活下去。”
“呵呵呵...”
“像我这样手上沾满了鲜血的人...还有什么资格继续活在这世上...”
“我总得给他们赎罪...”
“否则等我死去的那一天，满身污秽的我...怎么有脸面去见我的女儿小小...”
“谢谢你...在我的最后时刻...让我见到了我的珍宝...”
“最后，有件事我要告诉你...其余的天地山河令的碎片...我知晓其中一枚的下落...就在魔域之中...”
古庭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柳穆白再无任何的心事，目光看向那无垠的星空，喃喃笑道：“小小...父亲来陪你了...”
在他无神的眸中，似乎看到了柳小小在前方等着他。
随后，柳穆白彻底失去了生命气息。
整个凡域随之震动。
域内所有人的记忆涌入脑海，修为更是瞬间恢复。
“我正常了！我又是修仙者了！”
“老天开眼，终于收了这个混蛋的凡人殿了！”
他们激动的抱在一起，惊喜的话语响彻天际。
封车林看着他的尸体，感叹的低语道：“唉...可惜了...日后我再也没有机会如之前那般一样的清净了...”
古庭挥手将柳穆白的尸体放置于地下掩埋，看向封车林笑道：“封前辈，我倒是可以给你寻一处清净的地方。”
“哦？是哪？”
“帝宫。”
“帝宫...”封车林闻言狠狠撇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打的什么主意，想忽悠我去你那宗门当保镖？！”
“心火烧随你喝。”
“呵，小子，我是谁啊，我可是渡劫期的大能！”封车林很是不屑的跳脚道：“最起码也得加上你那纳戒之中的寒玉琼浆才可以，而且是不限量的那种！”
“好，成交。”
封车林这才满意的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