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楚瑾很纳闷，之前她说要去的时候，爷爷可没有这样劝阻过，只是一笑了之。
现在真的要去了，爷爷怎么开始阻拦了呢？
“菱?峰不是你能去的地方。”楚爷爷很是担心，一张老脸都皱成一团了。
有些话，还真的是不能和楚瑾说的。
他看着楚瑾额上的那颗原点，旁人都以为那是朱砂痣，但只有他知道那是什么。
十六年前，在锡郡国，不仅仅是纪晓奎动了手脚，他也做了不少事。
那些强者，可都在觊觎呀。
“我不能去？爷爷不要担心，我知道，您肯定是担心我的安危，但您放心，这一次不是我一个人，宁骁也要去，他是北荛国的祭司，要上菱?峰，不会被人阻止的，到时候我们就能够再找些招魂草，给霍湛做药了。”
“不是人……”
“是妖……”
蓦地，楚瑾的耳边却是想起宁骁的这两句话，吓得自己一个哆嗦。
要不是说起这药，楚瑾还差点忘记了这药的功效。
她比较慎重地看着楚爷爷：“爷爷，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你问。”
“霍湛每月都要的那个药，到底是什么？”
“我上次不是说了，镇妖气的。”
“我的意思是，爷爷觉得，这药是霍湛自己用还是另有他用？”
这个才是关键。
倘若霍湛是自己用……
那宁骁说的话，也不无道理。
霍湛的确太强了，强到让人无法理解。
还有皇后的那些话，五年之内，从一个籍籍无名的纨绔子弟迅速成长到权倾朝野的战神王爷。
这是何等的魄力。
莫非，霍湛在遇刺之后，就浴火重生了？
开窍了？
楚爷爷又打了个哈欠：“我怎么知道呀？而且那要，也不可能每个月都要服用的，我那药，劲儿可大了，用不着时时服用，这个具体是谁用，你问我也没用，你应该问霍湛那小子。”
见楚瑾的脸色有些难看，楚爷爷又问：“你这小脸儿是怎么了，都快拧出水来了，是遇上什么了？”
“爷爷，您觉得，会有人在经过一场精心策划的刺杀之后，开窍，而变得十分厉害的吗？”
“倒是有可能，心智一旦开窍，人肯定是会变很多的。”
“那武力呢？”
这个很关键。
楚爷爷抱着胳膊，身下是虚无缥缈的青烟，绿油油的，说不出的诡异。
“武力，不会。”
“没有例外？”
“没有。”
“不对呀，我不就是个例外吗？”楚瑾纳闷地看着楚爷爷，“我以前可时常都被人欺负，也没见我武力有多强的。”
“你那是被人封印的。”
“封印？”
楚爷爷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捂着嘴，支支吾吾道：“我，我，困了，睡觉，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