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夫还将她的凤冠收走了!
“这些日子,奴才去拿了几次药,可净月的伤不见好,还恶化了,昨夜就一直高烧不退,奴才去请陈大夫,可陈大夫说还是开的那些药,奴才不敢给净月喝了。”
楚瑾拉开屋子大门的时候,血腥味越发的重了,还有皮肉腐烂的味道,令人作呕。
“去打盆清水来,再准备刀子。”
“是!”
阿木走出房间,将门给关上。
楚瑾摸了摸净月的额头,烫的吓人。
“净月,净月。”
楚瑾拍了拍净月的脸蛋,可净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呼吸还有,应该是晕了过去。
楚瑾从铁戒子里面取出两粒消炎药和一粒退烧药,以及纱布和碘酒,这伤口恶化可不得了。
强行将布洛芬和阿莫西林胶囊拆开,把药粉到在净月嘴巴里面,再灌了些温水,见净月喉咙稍微滚动了下,楚瑾才松了一口大气。
至少,吃了药会退烧。
阿木端了清水来,又叫了个丫鬟来。
到底他是个男人,净月又伤在那种地方,始终不方便的。
如果他是个女人,早些发现净月的伤,也不会弄到现在这样。
那丫鬟也是个实在人,见阿木出去之后,立刻就动了手,剪掉了净月屁股和腰上缠着的布条,血肉模糊也没有吭一声。
不怕脏不怕忌讳地为净月处理伤口。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巧儿。”
“恩。”楚瑾将碘酒擦在净月的伤口处,“你和净月熟吗?”
“奴婢在负责花园的,和净月姑娘并不熟。”
楚瑾淡淡地“哦”了一声。
“那你知道陈大夫吗?”
“不知道,奴婢身子骨好,很少看大夫的,不过听人说,咱们府上但凡有人要看诊,都是去济世堂请的陈大夫。”
楚瑾点了下头,将求来的小瓶药膏倒在净月的伤口上。
“王妃,”门外传来阿木着急的声音,“怎么样了?要不,奴才还是去请大夫吧。”
他真的很担心净月。
楚瑾为净月盖好被子:“进来吧。”
阿木赶紧推门进来,眼睛看到那一盆血水的时候,眼睛又红了一圈。
“成日里哭的,像个姑娘家。”
楚瑾皱了下眉,“净月不会有事的,王爷的药膏效果很好。”
巧儿和阿木都惊呆了。
“王爷的药?”
“不然,你们以为本王妃是怎么在挨了二十板子之后,还生龙活虎?”
楚瑾故意说的大声,也不避讳,她现在需要传话筒,越多越好。
要让府上的那些下人,包括胡嬷嬷在内,都知道,她背后还有个靠山。
霍湛是最好的靠山。
至少,现在别找她麻烦了。
楚瑾站起身,又道:“巧儿,阿木在这儿不大方便,麻烦你照顾下净月。”
巧儿连连点头:“奴婢一定尽心尽力。”
走出房间,翠园外面都围了不少下人。
“阿木,这些人都闲的没事做?”
“他们是想回翠园。”
“回翠园?”
“咱们翠园,按照规矩应该有八个下人伺候,但因为前面去了五位王妃,那些个人都不愿意到翠园来。现在大抵是看到王妃得宠了,想要过来沾沾光。”
楚瑾呵呵一声:“正好,本王妃也要用人,这件事就交给你,我还要去一趟月雅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