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衣服……都脏了，也没法穿了，不用赔啦。”
顾胤脸色蓦地一沉。
云鹿胆战了一下，乖乖低头，“好吧！那我们随便逛逛……”
商场有两个楼层，是女装专柜。
其中，不乏像香奈儿和迪奥这样的大牌。
平时，云鹿也只是买一些超市打折的特价，偶尔，也会逛逛美特斯邦威和森马，不过，就是这两个平价牌子，对她而言都很贵了。
香奈儿和迪奥的价格，她是清楚的，学生时代她也会买一些香奈儿的春季，甚至会用自己的零花钱，给云蔓也添置几件。
价格大多都是五位数。
因此，当顾胤牵着她走进香奈儿专柜时，云鹿真的怂了。
“顾总！您好。”
香奈儿柜员礼貌地迎了上来。
顾胤将原本正在偷偷看标价牌的云鹿推到了她面前，“替她挑几件衣服。”
“这位女士是您的朋友吗？”
“嗯。”
顾胤目光忽然注意到了展示柜里的春季新款。
柜员热情介绍，“这是今年春季发布会的新款，限量定制的！”
“嗯。就这件。”
柜员小心地将衣服取了下来，紧接着，云鹿就被前呼后拥地请进了试衣间。
与其他品牌狭小的试衣间不同，香奈儿的试衣间，足足有二十平方。
落地的试衣镜，以及化妆台，配合灯光，给人一种雍容华贵的感觉。
云鹿还在打量试衣间的间隙，柜员已经掀开了帘子，“这位女士，我给您换衣服。”
“好……”
云鹿大脑已是一片空白，进了试衣间，褪了衣服，柜员走进来，一边帮助她换衣服，一边旁敲侧击地问，“您和顾总是什么关系呀？”
“呃……朋友。”
“朋友？”
柜员有些惊讶，“顾总从来没有带女伴来买过衣服。”
云鹿只笑笑，不敢说话。
柜员仍旧想要打探更多消息，“您……该不会是顾总的女朋友吧？”
“不是……”
柜员这才松了一口气。
云鹿唇角抽了抽。
这顾胤简直是行走的。yao，走到哪里，都有数不尽的狂热粉丝！
试穿的，是一条红色的格子裙，十分有名媛气质。
裙摆正好过膝，显得腿又长又笔直，将她玲珑的身段衬得更是完美。
大牌的设计，每一处剪裁，都让人惊叹。
这件衣服，尺寸意外得贴合。
饶是眼光挑剔的柜员也忍不住赞叹，“天哪，这件穿在您的身上，比模特穿了还好看。”
“过誉了。”
“真的！极少数有人能驾驭欧美大牌风的。不过，您的身材是真的好吗？您是怎么保持身材的？”
云鹿默默道，“饿出来的。”
短暂的死寂。
柜员冷汗道，“为了减肥是需要这样可贵的意志力！”
“……”
错了！
是没钱吃好的！！
有时候，工作很晚下班，就这么一顿一顿，饿得越来越瘦。
“好了，我们出去，让顾先生看看吧！”